“嗳…吴差爷,你留步,当真是误会一场,你看这炭盆,不知是哪位商客把水泼了进去,这才燃起了浓烟,咱们已经都查清楚了,实在不必劳烦你们再看一趟。”
白掌柜见他们一帮人不由分说的就想往里闯,想到这楼里藏的姑娘,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顾不上什么可疑不可疑的,忙拦住了几人。
一旁的许三爷亦是捏了一把冷汗,只是他想的多些,今日这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的,跟个连环扣似的,一环扣着一环,让人猝不及防,他看着眼前的吴庸漫不经心中透着股势在必得,心里如坠冰窟般,只怕他们是着了旁人的道了。
见白掌柜同来人周旋,他不动声色的冲一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上去把那些姑娘藏起来。
好在今日只掳了七个,最先送来的都关在了三楼,还有两个来的晚些,还在一楼的客房,如果手脚快些,藏上个三五个,剩下的就好解释了,毕竟他经常点醉红楼的姑娘作陪,这客栈里是人尽皆知,总不能那么巧,这吴庸刚好认识掳来的姑娘吧。
哪怕知道这吴庸来者不善,许三爷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万一是自己想多了,今日的一切都是巧合呢。
那随从收到暗示微微点了点头,悄悄的把身子往暗处挪动,只是刚挪动了几步,还没有靠近小楼的门,就被吴庸的人发现了。
沈延宗跟在吴庸身后,眼神却是片刻不离在场的所有人,特别关注那衣着华贵的大梁豪商同他身后的随从。
刚见那大梁人冲身旁的随从使眼色,不过片刻那随从就想偷溜上楼,当即冷呵一声:“这位兄台做甚偷偷摸摸的,难不成这楼里有什么蹊跷,需要你们先咱们一步去处理?!”
沈延宗话说的直白,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看了过去,准备偷溜离开的随从浑身一僵,尴尬的呆愣在原地。
正同白掌柜拉扯的吴庸见状脸色一沉:“做什么拉拉扯扯,偷偷摸摸的,我不过是奉公办事走个过场罢了,你如此阻拦,可真如我这兄弟说的,这楼里有什么蹊跷?!”
国公夫人她,抄家流放养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