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夏的母亲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如此刁蛮无理,不知谁平日里总宠着她,令她说起话来无比叫嚣很自我。
毕竟她们在老家,是怎么虐待月半夏的?
心里就没有点儿数吗?
叶檀听了月半夏母亲理直气壮的质问,冷笑了下,“什么叫拐到哪去了?这个“、‘拐’字您可不能乱用。”
“怎么不能乱用?谁乱用了?”月半夏母亲怒怼,并且还一甩脑袋看向旁处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推了下眼镜框,点头。
朝着月半夏母亲还挺能意会的,并且明摆着支持。
正在僵持间,老村长他们几个人,也皱着眉头朝着近前走动,
叶檀赶紧朝着刚进院站稳的老村长、和邢宝印几人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并且从老杨树下拉过来了一个宽板凳。
老村长一看这,便一屁股就坐下了。
他坐在板凳上拿起来了烟袋,把烟袋锅子伸进烟荷包里,装着旱烟。
其实老村长和邢宝印也是叫苦不迭,
真没想到,被月半夏的母亲哭嚎强硬拉扯着,来叶知青的家里抓人——这阵仗,着实有些大。
可他们如果不来的话,月半夏的母亲扬言,就要喝毒药横死在大队部,面对泼妇,一群大老爷们也没招。
他们不愿意来,还因为如今叶知青的魅力非比寻常。
因为如今的他们,平时见到身份特别的叶知青都是敬畏有加的,态度与过去堵屋里时,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反转,
包括老村长也是如此,对叶檀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也喜欢叶檀这个智慧无双的臭小子。
人家帮助村里解决问题,人家不光是特邀,现在还接替了李老,成了收购站说一不二的大领导,所以谁敢得罪?
还有,村里的豆腐丝豆腐干,如果没有他三舅哥给消化掉,他老村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说红旗饭庄经理的职位,就是这小子给争取来的,至于说他跟原来的经理还有县里主事的大领导马屁溜溜是如何靠上去的,细节大伙便不清楚了,
总之当上红旗饭庄经理,杨爱军可以说就是被叶檀给推上去的。
包括村里的那几个女知青,现在成了饭店里的正式工,也都是叶檀的功劳。
还听村里有人传言,说这小子自从在十万大山上下来,执行完任务,差点儿就直接进入局里当大官。
也不知为啥,他竟然主动不去,目前收购站的职务也是李老强塞给他的,他才勉强接受的。
居于这些一桩桩一件件,
全村能不高看人家一眼?
别说一眼,一万眼都行。
老村长坐在宽板凳上,叶檀赶紧为老村长点上烟,继而老村长“吧嗒”,“吧嗒”一口一口抽着,脸上满是骄傲。
月半夏母亲和一旁的中年男人看到这,便是一皱眉。
这小子这么会来事?那证明他受宠?
看来,喊上村干部镇压他们也没用?
此刻的月半夏母亲,心里也有些慌。
一旁看似沉稳的中年男人,再次皱眉。
看这意思,他们一群都是蛇鼠一窝,抓来这些干部,也未必都给他们使劲。
中年人咬了咬牙,顿觉此次下血本来到大津、想一把抓回月半夏这个小蹄子,八成这事干不成。
老杨树下,忽然没人说话。
只见这位中年男人推了下眼镜,假装一笑,
他朝叶檀上前一步,“你好,我是张主任!”
“哦?您好!”
叶檀与他握了握手,不过,握手后,就见张主任这个老江湖立刻收起来了假笑,换做是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