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太窄，车开不进去。

他只能把车停靠在了墙头外，灭了灯，轻轻打开栅栏门，朝着西厢房奔去。

不敢点灯，不敢大声，担心影响到家人休息，况且北屋还有杨爱党和月半夏在休息。

他便只倒了半杯水，喝了后，蹑手蹑脚钻进南屋。

刚一掀门帘，就见头顶飞来什么东西，叶檀迅速一低身，只听的“啪”的一声响，有东西砸在自己身后的破门上。

“谁？”

叶檀紧张喊一声，警惕间前后看着。

就见月光下，香凝坐在炕上，又想拿笤帚嘎达打，不过，一听是叶檀，浑身立刻松懈下来。

“哎呀怎么是你？”

叶檀纳闷，“不是我还能是谁？”

香凝噘着嘴嗔怨：“你也不吭声，我以为是贼呢，你真是吓死我了，哼。”

叶檀松了一口气，“对不起，媳妇大人！”

语罢，赶紧凑过去，坐在炕沿上，抱住了坐起来身的香凝。

月光下，香凝依然美丽动人。

香凝忍不住又问了句，“嫂子不是生孩子吗？她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这么快回家？怎么不陪碧婷嫂子？”

叶檀已经脱完了衣服，淡然道。

“生了，一个男孩，两个女孩，都是六斤六两，白白胖胖。”

“啊？真的？”

“那当然，你老公我刚从那里回来，说的能有假？”

说完，煤油灯已经点起来了，叶檀想擦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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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吗？”

“我去了，碧婷嫂子昏过去了，我给治疗了一下，就顺利生出来了。”

香凝一听，脸上泛起惊喜。

看向叶檀，满眼的崇拜。

忽然她大胆说道：“是不是，等我生孩子时，就可以不去医院？你在家就给我接生？”

“呃？”叶檀纳闷，“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怕那阵势，一闻到医院里那奇怪的味道，还有看到一群白大褂，就，就哆嗦就恐惧。”

“那你说的是消毒水？”叶檀拍了拍香凝的脑袋，“哎呀没事的媳妇，别怕，到时候再看。”

“好！”

香凝点头。

叶檀松开手，站起来身。

煤油灯乱跳。

叶檀拿起剪刀剪了剪灯芯。

他又就着香凝用剩下的水，好歹擦了下身子。

大橘窝在大筐里，睁眼闭眼，乜斜看着半夜忽然聒噪的男主人，还光出溜的祸害水，他的浑身都不长毛，不遮不掩的……不过，看那个意思，他对女主人的态度还不错，如果这样，那就认他当男主人好了。

傲娇的大橘，内心笃定着。

很快，叶檀擦洗完了身子。

吹灭了煤油灯，上来了炕。

他一下躺在了香凝的旁侧，翻身搂住了媳妇，“媳妇，你真好！”

可是香凝依然揪心未来怎么生孩子的问题。

“好，睡吧，别担心。如果你不愿意去医院，到时候，我亲自来接生就好，你哪都不用去。”叶檀轻柔说着，安抚着她的后脑勺，几分钟后，二人渐渐睡去。

清晨。

叶檀又是做花糕。

大橘也早早起来了，它跟定了叶檀，在他的一旁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喵喵喵”乱叫不已。

叶檀

重生1976，我在小村当知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