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王大雷转了转眼珠,说起来项链,他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的项链。
要说项链,他那条,确实是礼拜六赠与他的定情信物。
那项链虽然不一定多金贵值钱,除了狼牙就是些许珍珠,用皮绳将之勉强串起来,但是,也透着礼拜六对他浓浓坚定的爱意,还有她赌给他的整条命。
但是为了洗清自己和帮助叶檀。
王大雷偏说,“你看看我,不也是临时戴上了狼牙项链?这又是谁给的?你难道就会说,这也是苗玲玲赠与我的?”
赵一木看了眼,王大雷的确反性了。
便冷笑,“呵呵,所以呢,”
因为赵一木不懂这个叛徒王大雷、还要说什么,迷迷糊糊的他还要错得有多离谱。
王大雷一皱眉,“所以,我当时那样与孙局说,也是一种浅显的表达,或者本身也是一种误会,可关键是你,凭什么就抓住那个节点不放?是不是你就是故意针对叶队长?是你嫉妒人家叶队长?”
只见赵一木瞪着眼珠子,手又摸向了枪。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叶檀的手同样插进了军挎里,因为那里边,也有他从消金窟得来的金色手枪。
论性能拼速度,所有武力值不知要比赵队长腰间别的老旧、先进多少倍。
只是他平时,都不那么显摆而已。
但是,如果赵一木胆敢耍不是人,不计后果动起真家伙来,那叶檀也不排除与他硬碰硬!
王大雷也偷瞄到了赵一木的下意识动作,心头也忍不住一抽搐,赵队长怎么了?
他对叶队长和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他大着胆子,把最后的话说了出来。
“人家叶队长小小年龄,就能力非凡,而你虽然外表长得像人家,可那只是皮毛,你的内心灵魂,是渺小的!”
赵一木一见王大雷临时倒戈,最后便狠狠来了句。
“王大雷,你个软骨头!”
王大雷不管对方说啥,反正铁了心他就要护着叶队长,见赵一木的手从腰间下来。
王大雷顿时一拍胸脯。
哑着嗓子不管不顾,大声嚷嚷起来。
“没错,我收回我过去所有的误会,”
赵一木又是一阵冷哼,“你现在说这收回的话,呵呵,早就都晚了。”
可王大雷不服,偏偏还要辩解。
他也是头一次看清楚了赵一木的为人。
原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王大雷又大声嚷:“的确如叶队长所说,就是苗玲玲往前头迈步,一不小心给咬到的,根本就不存在她故意为叶队长遮挡,一切要以当事人所说的为准!”
不等他们二人谁说话,
赵一木又跟上了一句。
“你现在反口这样的说,那谁知道,你,你跟叶队长是不是私下里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见叶檀和王大雷一时间语塞,赵一木紧跟一句。
“不论怎样,叶檀也与那个警花苗玲玲脱不了干系!可惜,我目前没确凿证据,”
语罢,他一指王大雷还有叶檀。
“你们俩犯了大错误、还相互包庇,一旦等我有了证据,哼,我一起告状孙局,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想逃,吃不了全兜走着!”
“我们局里的事,关人家叶檀叶队长什么了?这是孙局低三下四求人家叶知青出山,好不好?我现在就恨你赵队长心瞎眼瞎、不识时务,搞不清事情的深浅,就来胡置喙、乱插嘴。”
见赵一木没反过嘴来,王大雷又嚷嚷。
“你赵队长究竟是什么人?你刚吃完了人家叶檀叶队长家的糖饼,你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