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课本虽然说,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变化的,变化是有规律的,完全否定神论这些,但是不过,终究一代人、一代人研究这赖以生存的世界时空,被人认知也都是有限的。
既然有限,既然无知,那么,就会存在一些谁都无法解释的现象。
所以什么都以科学来论证,是对的,但是也不可能都能科学论证。
科学无法论证但是却客观存在的事物,太多太多。
一个人的寿命也就百年,便匆匆而过。
可是,哪怕一代人一代人积累着毕生的沉积,将这些前辈积累的客观道理看懂弄透,后人再去在前辈的基础之上进行探索,继续深入与拓展范围的去认知,不过那也是很有限的。
哪怕后人是踩在了前辈的肩膀上。
尤其面对大自然,面对宇宙时空,人类是渺小的,人类的认知简直是沧海一粟微乎其微。
就像古诗——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诸如这些,都是因为先辈,也会参不透诸多客观存在的事物,便将很有哲理性的内容,揉进了文学作品里。
然后一代代传下来,被我们所看到并吟诵。
“好了,这些东西先放起来,等用的时候,再摆弄也不迟,”叶檀招呼着苗玲玲。
苗玲玲便把这些家什都放进了黑箱子……不知怎么,发现礼拜六的神态,又是一阵抑郁寡欢。
王大雷看在眼里,不清楚礼拜六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把黑箱子偷回来了,反而她有一小丝不开心。
于是他试探问,“怎么了礼拜六?有什么心事吗?”
礼拜六一皱眉,还没等说什么,一旁的苗玲玲便插嘴,“因为他们偷这些东西时,被她的姐姐给算计了一把,所以,她不开心。”
“哦?”王大雷一阵警惕。
“就是妖女姐姐在食人宴后,提前杀了老族长,她想篡位,可是,她却把这个罪名,嫁祸给了礼拜六。”苗玲玲继续揭发。
“这个家伙,真是可恶!”
王大雷一阵怒气后,一拳头打在了石壁上,可是伤还没好,他感觉到了拳头处钻心的疼。
一阵难受,礼拜六赶紧过来,为王大雷体贴吹着气。
王大雷小声说,“没事的礼拜六,你是我女人,你未来就要跟着我走,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咱们不义。”
“那又怎样?”
“还能怎样?就是和他们断了来往,反正因为这件事,你蒙羞,然后也真的偷了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们不容你,也正好和他们断道,我王大雷山下的家,才是你礼拜六的新家、永远的家。”
王大雷又在摩拳擦掌,劝着礼拜六。
礼拜六的小脸上,绽放了一抹笑意。
但是那强装笑意,只是一闪便掠过去,取而代之的,依然是满腔愁绪。
“乖,有我呢,别怕,”王大雷如一个老父亲,把礼拜六的身子搂在怀里,爱着宠着,眼睛里亮晶晶泛着光亮,百看不厌。
张大眼和李红岩,如果没有妖女姐姐这件事,他们两个老是一致对外对付王大雷,和王大雷格格不入。
但是,目前因为牵扯到了妖女姐姐,所以,他们便又是一致对付妖女姐姐。
只听张大眼骂道,“那个玩意,看着就不是好鸟,善于利用手段心机,去勾引人。而且,屁颠屁颠的往上爬职位,就是个官迷,为了当个头,都不惜一切,哪怕是明着来。”
“是的,太嚣张了!嫁祸于人的事,她绝对做得出来,老实人只能是被她折磨着玩。”
李红岩也很气愤。
毕竟他们两个,躺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