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泥鳅,也要用这火烧的办法,至少年龄大的伙伴们,都有过这种类似的经历。
把泥鳅都不收拾,直接拿一张纸,纸张不论是棕色的还是白色的,直接裹上泥鳅,为了防止这张纸埋入带着火星的草灰里迅速着火,烧之前要把纸给浸润上水。
看着半湿不干的,就可以放进草灰里埋着。
十五分钟后,扒开草灰,直接拿出来烧泥鳅,徐徐打开变得半糊半棕黄的纸,里面的泥鳅便熟了,把肉拆下来吃掉,其余的丢弃,所以,烧泥鳅都不开肠破肚收拾,也不值得。
七十年代那阵,生产队拔麦子,等到地干净了,也会有小孩子去拾麦穗。
拾完了麦穗,就要在自己家烧麦穗吃。
不得不说,那阵拾麦穗时,满地都能看到蚂蚱。
蚂蚱基本分两种比较常见,一种是棕色的,老家管叫“老头蚂蚱”,还有一种个头很大身量很长,绿色的,大津管这个绿色的叫“蚂蚱钩。
大津距离河北近,河北农村管这类的叫“大单”。
但是这个“单”字到底用这个对不对,不太清楚。
只知道小时候,都把这些蚂蚱掰掉腿,挤一下屁股,见一团干松的黑绿色颗粒出来,基本就可以拿一把如此收拾好了的蚂蚱,直接埋在草木灰里。
也是需要等十几分钟过后,可以扒开草木灰,然后用小棍子一只蚂蚱一只蚂蚱的,往外扒拉。
也不用洗,那种烧烤的香味,早就一触即发了,还用水洗吗?谁会有那个耐心等?
“嘎吱”,“嘎吱”!
坐在门槛子上头,手捧着蚂蚱,不足半小时,无论烧多少蚂蚱,都会消灭光,简直太好吃太吊胃口了,毕竟这些烧的,不可能有大量的。
越是少越是吊胃口。
虽然吃这些野味,不能当饱吃,但是,七十年代哪有什么零食?既然没有,或许这些,就当个打牙祭的零食吧?
或许,也免得缺失营养。
不过,那个年代当孩子热衷这些时,母亲都会着急数落一句,“你们就知道烧馋燎嘴。”
但是,无论说什么,依然对此过瘾。
七十年代,家家都有好几个孩子,如果因此被父母数落一顿,他们几个孩子也会是一个团体,几个小家伙会一挤眼,便会偷偷摸摸去抓蚂蚱或者什么,到时候依然会烧着吃。
哪怕从地里偶然得到了红薯,或者土豆,花生,毛豆角,都会如此做。
毕竟生产队里种红薯,种土豆,在收获的时候,都会有所丢落,所以,在生产队社员们收走这些的同时,家里就会有小孩子,去拾捡这些遗落。
这些都是七十年代,孩子群体里的惊喜。
毕竟太饥饿了!
不过,拾捡这些东西,一般的不会被看青的抓捕,因为孩子们拾捡也是免得埋在土里浪费。
那阵孩子们拾麦穗,刨花生,刨红薯,刨土豆,哪怕是拉拉苗的根,也会刨,尤其拉拉苗的根,看青的更加不管你。
拉拉苗算野草。
重生1976,我在小村当知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