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躲避人,主动搂住了月半夏的肩膀,并且看了眼杨爱军,还有其余人,很炫耀。
最后还不忘给他家月小刀落实:“爱军,说好了,月半夏等休息几天后,就去你的红旗饭庄当会计。”
“没问题,”
最后,杨爱军又看了眼,见她掉发明显,便试探来了句,“三天后?”
杨爱党“嗯”了一声,便热乎乎搂紧月半夏,貌似他在继续炫耀。
叶檀和杨香凝见此,长长出了一口气,“好了,太晚了,要不咱们回屋休息吧。”
杨爱党和月半夏相视一笑、立刻朝着北屋奔去。
杨香凝忍不住看了一眼叶檀,小声道:“过去不是总躲躲闪闪、撇清关系吗?为什么现在……额!羞涩都跑哪去了?”
叶檀“扑哧”一笑,无奈摇了摇头,俯身低语,“媳妇,你馋了?”
“哎呀讨厌!你,”
叶檀估摸人家二人已经到了北屋,他才一把搂住杨香凝,低声说道:“失而复得,便令你二哥冲破了一切脸面。”
“哦?哦……有道理!”
杨香凝频频点头,总算彻底明白了,闹了半天,过去的都是假的,都是做给人看的。
叶檀深深点头,“没错,容易得来的就不珍惜,失而复得,才弥足珍贵。”
门帘内。
“哎呀,你搂我都喘不上来气!”香凝嗔怨。
另一个门帘内。
“哎呀,你就不许换个姿势?”月半夏的确恢复了以往的傲娇霸气,可杨爱党却甘之如饴!
……
此刻,杨国安和刘月芳,在屋子里竟然没有睡,这是头一天,她的二儿子,堂而皇之,陪着月半夏去了,而没有在他们屋子的炕头睡。
刘月芳又看了一眼墙柜上多加的那把锁。
叹了口气后,对杨国安嘱咐道:“你以后,不许跟晚辈人说喝酒就喝酒,”
杨国安不解,询问道:“这也限制?你这个老婆子,穷事越来越多。”
刘月芳抄起笤帚噶哒,捶了杨国安肩膀几下子。
怒斥:“你个老东西,谁知道你喝多了后,会不会跟晚辈们胡说八道,万一,你把咱们保存了18年的秘密,顺嘴秃噜出来,那可怎么整?你个挨千刀的。”
杨国安一听,瞬间头一耷拉,老实了。
因为,他们二人保留了一个18年的秘密,孩子们都不知道,所以,如果真酒后秃噜出来,那老杨家的天、岂不是会塌下来?
所以,他们要死守一个秘密。
对,哪怕到死,也不能说出。
清晨。
叶檀香了一口酣睡的媳妇后,便起身,又在厨房里忙碌着。
杨爱军也起来了,很习惯的给边志兰拿了几颗绿茶酥,才推出来坤车。
村口,边志兰穿着单位的制服,别着工号,笑意盈盈等待着杨爱军,远远看到他来了。
边志兰内心一片灿烂。
不过,她还不听话,调皮跳起来身子,搞得两团白兔乱跳……杨爱军一阵头晕……赶紧脚踩地面,腾出手来,示意她要稳重。
“哎呀,这又没有别人!怕啥?”边志兰小嘴一噘,嗔怪着杨爱军事多。
虽然不愿意,但是边志兰也立即收敛,几步来到了自行车的后面坐上去,然后一贴一搂,这动作很连贯,简直一气呵成。
温存了会儿,边志兰又下来。
杨爱军也下了车子。
把绿茶酥拿出来,边志兰一把夺过去,凑近鼻子嗅了嗅,顿时眉开眼笑。
边志兰前后看了看,“一边吃一边走吧,这样最有小调,反正路上没人,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