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似乎读懂了林孟晚的内心,冷不丁来一句。
“你不用愧疚香凝的那个事。”
“额?”
林孟晚抱着衣服的玉手一抖,衣服差点儿掉地上,搂紧了后,她惊讶叶檀、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纳闷之余,便怔怔看着他。
叶檀又说,“即使不在你这里走出去出事,歹人也会找别的机会劫走她。所以你不必自责,错不在你。”
“嗯嗯嗯!”
林孟晚释怀了,连连点头。
林孟晚回过神来后,她赶紧把刚才叶檀给的钱又拿出来,“哎呀叶知青,你看,你都给我们做了这么漂亮的衣服,还有贵重的礼服,要不这几日的钱,我们就都不要了。”
叶檀赶紧摆手,“不,你拿上吧,毕竟我还算你们的媒人,所以为你们做礼服,就算我这当媒人的送给你们的贺礼。”
林梦晚一听,面容绽放笑意。
来不及再说什么,叶檀早就很麻利把药材都装走了……林孟晚欣喜进了屋子。
“姐妹们,今天过节啦!”
她把钱扔在她们的床头后,便又发给她们一人一个衣服兜子,整个知青点,叫喊声一阵阵响起。
这也是自从月半夏回城后,大伙的第一次开心,否则总是在月半夏的回城事情上,她们内心复杂难过不已。
她们几个人,抖落着水红色的裙子,穿上白色的确良上衣,满屋的欢天喜地!
……
小篮子还如昨日,又坐上了杨爱军的车,而且怀里还搂着那件人手一件的嫁衣。
她的嘴边挂着一块绿茶酥、还没擦净。
杨爱军问道:“这么早弄嫁衣做什么?”
边志兰冷哼,“还能做什么?结婚呗?”
“结婚?人家别人都确定有了男友才嚷嚷做嫁衣,可是你,哪有男友?没有男友,还谈结婚?”
边志兰脸一红,被噎说不出来话。
她想了想,瞄了一眼杨爱军伟岸宽阔的后背,悄然问道,“爱军哥哥,你说怎么样来表达、才算是正式男女朋友?”
杨爱军闷声道,“我也不知。”
边志兰忽然说,“我看叶檀叶知青,跟杨香凝表达时,都是给她买糖麻花。”
杨爱军身子一凛,“哦?你确定?”
边志兰一点头,“当然确定。所以我就觉得,男的给女的总买糖麻花吃,就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杨爱党点点头,他决定这几日,要抽空给边志兰买糖麻花,然后再说几句肉麻的话。
边志兰忽然噘嘴,“爱军哥哥,昨天那个梦竹,还跟三丫咬耳朵,我都听见了。”
“咬耳朵?听见了什么?”
边志兰的手,揪紧杨爱军的两侧衣服,嘟囔道:“她们说一定要找机会,把我从那个位置上赶走。”
“额?赶走去做什么?”
“她说,赶走我去做刷碗工。”
杨爱军心尖蓦然一疼,皱眉后,极力否定,“刷碗??她们休想得逞。”
没成想,边志兰听了此话、却哈哈笑起来……杨爱军顿感很纳闷,问了句,“你笑什么?”
面对杨爱军的问话。
只听边志兰清脆道。
“哈哈爱军哥哥,不过这也没什么,刷碗就刷碗,至少能和你一起并肩刷碗,这绝对是件很快乐的事。”
杨爱军一听,眼前一黑,险些昏倒。
最后,他叹了口气。
真是后悔过去说了瞎话,人都说、说一句瞎话,就需要说一百个瞎话来圆谎……他这?哎呀好累!
目前,其实面对痴傻的边志兰,他都有些装不下去了,但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