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秦大川一阵喜:呵呵,张大河好样的,应该他要栽赃嫁祸,这手干得漂亮!
就见张大河果然冒坏水。
他扯起嗓子,大声喊道:“这罐头瓶子,就是这外村的流氓,干坏事的证据。这家伙,还想毒害女知青!”
王队听了一阵懵,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真的小瞧了这两个男知青是非颠倒、扣屎盆子的本事!
他刚想辩解,就见前头几个社员,还有后头的社员一起呐喊。
“抓流氓!抓流氓!”
“冲啊,杀呀,抓外村来的流氓!”
村民们举着大镐、锄头对着王队,就要开干。
可是,他们都是男社员,他们担心大镐、锄头的,在屋里耍不开,而且介意是女知青的宿舍不方便,所以犹豫之余,没有亲自闯去屋里抓人。
只是堵住门口大喊,不给贼人狗急跳墙的机会!
不过也有几个心急的,吗黑和吗喽,这哥俩手里举着镰刀,不问青红皂白跳到里头。
朝着王队的脖子,横着就片了过去。
好家伙,如果赶寸劲,削片到脖子上的大动脉,这流氓指定命丧当场!
“都给我住手!”
危机之刻,只听半空一声喊喝。
这时,只见叶檀扒开人群。没错,就是叶檀。
他几步,就冲过来。
面对挥舞镰刀,想暴力砍杀的吗黑和吗喽,怒斥:“你们都不分敌我、就胡乱砍杀?请问,谁给你们的胆量?”
身穿便服的王队,一看叶檀来了内心一喜,他瞬间松了口气,因为他相信叶檀。
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吃不了亏!
哪怕叶檀不知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相信叶檀有这个能力摆平此时。
如此,社员们也不可能胡闹的起来。
一看有叶檀这个拦路虎,村民们一愣,等回过神来后,他们大声喊道。
“叶知青,难道你没看到,里面有个外村的,在女知青屋里耍流氓吗?你不信,你可以看看脚下。”
社员用镰刀,指了指地上。
叶檀一皱眉,“谁耍流氓?我怎么没见到?”
说完,他没看地上,而是看了眼炕上。
他厉声道:“说耍流氓就要有证据,至少拿人拿双、捉奸在炕。可是,炕上如今空空的,一个女的都没有,你们说,这大男人离开了女的,他怎么耍流氓?”
大家一听质问,也傻眼。
是呀,受害女人在哪里?
不过随着叶檀一进来,秦大川心里就是一咯噔,双眼露出恶毒的光——麻麻皮的,这小子怎么来了?
秦大川平时,就和这个伪善、且能装的叶檀不对付。
明明刚才,他和张大河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他们想借助社员之手,彻底除掉屋里这个、见证他们干坏事的家伙。
如果借助社员愤怒、乱棍打死这个人,那么,他们和李刚三个人,岂不是可以彻底脱身、洗清自己?
倘若把屎盆子扣在一个死人身上,他们根本不用担责。
死人又不能跳起来说话。
可是一见叶檀来了,秦大川立刻觉得头疼……刚才百分之百的胜算,已经丢失多半。
见秦大川紧张到满脸出虚汗,张大河立刻给他撑腰,厉声高喊,“叶知青,你究竟是几个意思?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瞎掺乎事,影响了我们抓流氓!”
秦大川也呵斥:“是呀,你叶知青有经验是不是?还拿人拿双捉奸在炕?说的多好听,呵呵,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祸害村花后,得到的血林林经验之谈,对不对?”
“没错!”张大河也阴阳怪气:“谁知道那女的哪去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