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这?怎么会?”
“叶知青真的会治病?”
“呃……”
社员们傻了眼,回不过来神,内心都在嘀咕,叶知青小小年龄,竟然会医术?
比赤脚医生还牛比?
王大妈之流一看,要哭了,赌局输了——因为这个赌,刚才被妇女主任点名批评不算,还被关进武装部又去延长学习许久。
哎,这分明被天惩的家伙,凭什么还能起死回生?
“主任!我不要,我不去学习,我不想白干活扣工分,我不,我,我不吃屎!我不吃!”
“赤脚医生,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废物,因为你这个老废物,搞的我要去吃屎?凭啥?”
王大妈眼见到几个直男社员,已经用铁锨给铲来了一泡牛屎凑过来,她一边焦急大声喊着,跳着脚想跑路,一边还不忘堵住嘴,拒绝去吃铁锨里还冒着热气的一大坨。
妇女主任一使眼神给武装部。
武装部的邢宝印一使眼神,几个手下一下就来个反剪手,四个家伙,便被押走了。
妇女主任厌恶看了被押走的王大妈一眼。
王大妈还在喊着:“我不去,我冤枉,我要让那野小子去关黑屋。”
妇女主任冷哼。
这王大妈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以为稳操胜券便斗胆对赌,结果一败涂地,还想让人家叶知青关黑屋,做梦去吧。
月半夏和活蹦乱跳的边志兰,朝着四大恶人远去的方向,玩命啐了几口。
赤脚医生一见大势已去,叽里咕噜大眼珠子,溜达着四周,侦查好了大家的焦点是四大恶,他便猫腰撅腚、拎起卫生箱亦步亦趋,计划偷偷溜走。
毕竟刚才有赌局,彩头是2块钱,平日里他是个妻奴,老婆说一不二,也不给他身上带什么钱,即使有,八成也是他搜刮孩子铅笔盒里的零花钱。
“赔钱赔钱!2块2块!”
“赔钱赔钱……”
赤脚医生李华佗身子一僵,眼前几个社员,还手拉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当即傻了眼,哭着求饶,“我,我,这,这赌局,不算数,重来!”
老村长立刻拦截,“李医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输了赌局,就不算数了吗?赌局完了,你说重来,还怎么重来?莫非是你替边志兰倒下去,才算是重来?”
李华佗见村长质问,他赶紧背过身子,躲开叶檀,跟着老村长挤眉弄眼,想徇私舞弊。
可是村长不买账。
只见村长凑过来,
“李华佗,我是赌局的证人,”又回身看向全体社员:“全体社员也都是证人,对不对?”
社员们这才从痴傻的神态里,回过来了神,撸胳膊挽袖子,本来想打死叶知青的那几个人,此刻又调转方向,朝着李华佗挥舞着锄头,并且大喊着,“没错,欠2块钱!拿出来!”
“李废物,李庸医,我们都作证,你如果毁了赌局,我们就去贴大字报,全村去贴,说你李华佗庸医误人害人不浅,撤消你的行医资格。而且抓起来被批斗,被游街!”
“对,是李笨蛋!该滚出村子的,我看根本不是人家叶知青,倒是你这个臭骗子!”
叶檀没说话,叉着腰,看着李华佗那吃了苍蝇的表情,感觉可笑。
杨香凝也佩服看向叶檀,失神了。
月半夏也忍不住多看了叶檀几眼。
边志兰则拉着她们两个走出人群。
就当她们三个女孩子走出人群时,边志兰母亲哭哭啼啼凑过来,给叶檀猛然跪下。
“谢谢叶知青,谢谢叶知青的救命之恩,”
叶檀吓一跳。
她刚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