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兴来兴奋得手舞足蹈,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儿。
他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在几个傀儡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转个不停。
一会儿摸摸这个傀儡人的头,一会儿拉拉那个傀儡人的手,还和它们玩起了你问我答的游戏。
其中有一个和最兴来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说话也跟他往常一样,把他乐坏了!
他紧紧拉住那个傀儡人的手,嘴里念叨着:“你快替我去上学吧!这样我就可以跟着姐姐啦!”
玄初看着最兴来天真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那你往后就跟着姐姐,不去那些老学究跟前读书了。”
玄初把最兴来留在自己身边,就是要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而不是困在之乎者也里不知人间疾苦,整天被人家把在手里做傀儡。
最近玄初带着孩子在教学宫里也是清净多了,毕竟这宫里也就徽柔这个公主最喜欢作,这会儿没人了大家的日子好歹平静了。
官家清净了一段日子就受不了了,忍不住让人把那梁怀吉给喊来,“徽柔最近在做什么?”
官家奇怪,徽柔最近不和自己对着干,也不出来阴阳怪气讥讽自己了,有些想到苗皇后宫里探个究竟。
梁怀吉听官家关心女儿也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反正这些都是公主让说的,“回禀官家,公主这些日子不曾离开寝殿,说是要打坐修行呢。”
官家听后反倒是有些怅然若失,徽柔当真转性了,居然迷上了打坐修行。
可见人还是贱骨头,每天天挨滋的人,你让他一天不挨滋就浑身不自在。三天不挨滋他就会觉得你是不是不疼他了,不然怎么不滋他?
官家想了想打坐修行虽是修身养性,可徽柔是公主是个女儿身,将来要嫁人的如何能沉迷修行。
那往后怎么同驸马琴瑟和鸣,怎么孝顺家姑生儿育女呢?
若是往后她还是这般德行哪日传了出去,那天下人不得对皇室指指点点?
不行,不能让她败坏了皇室的名声才。
人一膨胀就容易胡来,这不,官家不过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忍不住想折腾了。
“明日请公主来,就说爹爹想她了,让她别打坐了。我还替她选了几个驸马,请她来相看一番。”
梁怀吉眼角狠狠地抽抽,驸马?公主才这般年纪哪里就要自己选驸马了呢?
再说公主也不像是想找驸马的样子啊。
不过官家的话不得不听,还是老老实实把话带到。
“你说爹爹请我去相看驸马?”多稀罕呐,照例来说不是他给自己选个丑驸马吗?
如今在自己手里吃了苦头倒是知道要让人自己选人了?
不过玄初觉得他这人没安好心,他就是纯粹的想给人添堵。
人家原主喜欢美貌多才的就非给人家塞个没文化的丑驸马,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最后发生那样的的事也是逼着她回去,闹得女儿没了性命。
如今自己沉迷打坐就要准备上几个让自己去挑驸马,倒是大方,准听说备了好几个呢。
如此的自以为是,永远的不合时宜,这就是他自以为的父爱如山。
玄初好奇地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究竟准备了什么绝色。
看着苗皇后有些不太赞同的眼神,玄初知道她觉得不合规矩。
不过规矩就是用来糊弄人的,玄初不在意这些,“既是爹爹有命,那女儿就前去看看,如此也不算辜负了爹爹一番美意。”
到了福宁殿一进门就只见六个英俊帅气、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宛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玄初心中不禁为原主感到惋惜和不平。
想当年,原主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