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武道强者,她们杀人见血不少,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把人给骂到吐血的。
“卧槽!”
姜清扬不禁爆出粗口。
他哪能想到,楚尘战力如此凶猛。
两个城主府守卫快步上前,扶起虚弱的段天阳,夹着尾巴离去。
“回府。”
姜清梦复杂的看了楚尘一眼,率军回府。
……
“逆子,跪下!”
武安侯重重的拍着桌子,眸中怒火欲喷。
姜清扬笔直跪下,一看就是跪出经验来了。
楚尘却是平静的站在那。
武安侯盯着楚尘:“你为何不跪?”
楚尘不卑不亢道:“小婿并没犯错,为何要跪?更何况,小婿不仅无错,而且有功。”
“有功?”
武安侯被气笑了,“你身为侯府之人,擅自进入赌坊,按照族跪,当杖责五十,你还有功?
你倒是给老子说说,你有什么狗屁功劳,若是说不出来,以后你们两个别想离开侯府半步。”
姜清扬撇撇嘴。
这关他什么事?
“爹。”
姜清梦不忍,开口求情。
武安侯挥手打断:“让他说。”
楚尘神色如常,平静道:“段天阳胆敢栽赃陷害娘子,给侯府扣帽子,就是因为侯府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大庭广众之下无视侯府威慑,羞辱侯府,若不反击,岂不是别人认为侯府人人可欺?”
武安侯不语。
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却无比惊讶,显然没想到楚尘能说出这般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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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尘继续道:“秦家三番两次打压侯府,不断试探侯府的底线,城主即将易位,秦家若是接管盛京城兵权,实力大涨,还会把侯府放在眼里?
经过今日之事,秦家定会有所忌惮。”
武安侯的怒火消散了几分,冷眼道:“这跟你们去赌坊有什么关系?”
“前几日,岳父大人不是为酒楼之事发愁吗?”
楚尘从怀中取出大把银票,轻轻放在武安侯身前:“小婿无能,无法解决酒楼之事,只能想到这个笨办法。
这是今晚赢的八十万两白银,应该可解侯府燃眉之急。”
武安侯看着桌上一沓厚厚的银票,呆若木鸡。
“这是你们今晚赢的?”
姜清梦惊呼道,“难怪金元坊的人要杀你们,换做是我也想动手了。”
洛青鸾解释道:“他们在金元坊赢了十万两,又去另外四间赌坊赢了七十万两。”
姜清扬突然急眼道:“姐夫,你说给我一半的,怎么全上交了。”
楚尘大义凛然道:“侯府的,不就是你的吗?”
“可是……”
姜清扬还想争辩。
武安侯抬手便是一巴掌:“逆子,可是什么,难道你姐夫说的不对吗,竟然还敢反驳!”
姜清扬不服气道:“那我也有功,为何还要受惩罚?”
武安侯冷笑:“老子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这都是楚尘的功劳,你给我老老实实去祠堂面壁思过三日。
以后再敢带楚尘去赌坊,打断你的腿。”
“岳父大人,小婿先告退了。”
楚尘微微一礼。
武安侯点点头:“好生休息,你的身体太弱了,明日让厨房给你煲参汤补补。”
听到这话,姜清扬内心吐血。
他才是亲儿子啊。
离开大厅,他追上楚尘的脚步。
接过十万五千两银票,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线:“姐夫,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