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将酒壶里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放下,人已经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毛豆在三儿与白墨之间来回看了两眼,还没反应过来,三郎已经快步跑到白墨身后,二话不说就催动灵力送输到白墨体内。
“你这是干啥?”毛豆看着脸色惨白的白墨,顿感不妙,可却猜不透三郎为什么要催动魂力。
“没看出来吗?”
“我看出来了,还用问你吗?”毛豆急得在两人身边打转。
就在这时,白墨毫无预兆地打哇了一声,顿时吐了几大口酒来,毛豆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三儿是在为白墨逼酒。
“……你这样,她岂不是更难受?”毛豆看着白墨继续呕吐的模样,觉得很心疼。
“不这样,难道就看着她死?”三郎没好气道。
毛豆很惊讶,却不明白:“喝个酒能死?”
三郎知道毛豆心性,虽然不想解释,但知道不回答,毛豆定会不依不饶,便耐着性子说:“她本不耐酒,加之重伤,若不逼出来,不过几个时辰就会没命。”
“……”毛豆这才有些后怕,忙下定决心道:“那我以后绝不会让她再沾酒。”
白墨喝下去的酒,全部被三郎给逼了出来,人也顿时清醒过来,毛豆与三郎的对话他自然也听到了,只是,他更觉得心口压抑得难受。
原本想借酒发泄一下情绪,却也是不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正巧这时,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毛豆对着突然出现在院子中的抒坎问了句。
抒坎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脸上的黑巾去掉了,并没有回答毛豆的话,直接朝白墨看去,走进凉棚,将手中一个也落了不少灰尘的盒子放在桌上。
盒子三层,他不急不慢将里面的食物都取了出来,一共五碟菜,最后还拿出了一壶酒放在桌上。
白墨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这些菜的出处,得得楼名菜,但他将目光瞟到了那壶酒上。
“不是朝露暮霜。”抒坎开口说道。
抒坎认为白墨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喝百味酒。
“朝露暮霜?”毛豆盯着抒坎,“是什么?”
没人解答他的疑问,他在两人微妙的表情下识趣地住了嘴。
“哐当。”
清脆的破碎声。
白墨长臂一扫,桌上的五碟菜带着食盒,还有他手中的酒壶,以及桌上的灰尘通通朝着抒坎砸去。
一旁四肢极短的毛豆不及躲闪,直接从长凳上倒翻在地,幸得绵绵拉了一把,才爬了起来,对白墨埋怨道:“喂,你事先能不能有点暗示,我可没得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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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坎没有躲闪,三个盘子都砸在了身上,那壶酒端端砸在他的腹部,又跌落在脚边才碎,鞋子湿了,顿时地上一片狼藉,酒气浓烈。
白墨目光突然变得凌冽,眼神中透出了叫人害怕的光。
抒坎不愿看见这张容颜展露这样的深情,逃避似的将目光移到了别处,良久后,才开口说道:“……从戒日起,我对你所说的绝无半句虚言。”
白墨盯着抒坎的脸,他脑子里有花子慕的记忆,那些事虽然不怎么深刻,可在花子慕记忆中并不憎恨他。
“你主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白墨问。
抒坎将目光回到白墨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回答道:“他心思缜密,为人十分戒备,我跟着他千年左右,却连他什么样子都没见到过,我只是听命行事,其他,根本不会让我多问。”
抒坎没有撒谎,白墨也信了,他从桌边站了起来,走到抒坎跟前,直到脸快凑到对方脸上: “我在强调最后一次,在我没找你前,不要出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