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处别苑转进去时,食中指一展,一团灵光将最后一男子击中,随即只见那男子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残魂……”
花子慕暗道了一句,神情微沉,心中更是着急,得尽快找到花哥和银楚宸才行,不然只怕是凶多吉少,想到此处更觉银楚宸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等救了他,看回去定好好惩戒他。
她先打出一道魂力进到那些残魂进去过的屋子里,当探究到屋中并无人,再不迟疑,她一个闪跃瞬间就穿过了院中一条悠长的回廊,进入到了那间屋子。
一进来,花子慕就察觉满屋装扮得极为奢靡,更有几分淫欲之气,直到她注意到墙上所挂的一幅画,顿时呆立当场,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墙壁上的那幅画。
画的是一位男子,悠闲地坐在一方温池边,双腿随意卷曲着,一手撑着身体,慵懒至极,一头银发随意散落在胸前,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从温池中出来不久,最要命的是——
此男子衣不蔽体,整个身上只有一件绸缎白衣,胸襟很开,将整个胸膛完全暴露在外,而下半身……花子慕目光下移,须臾,连忙抬手遮蔽住双眼,脸颊早已羞得通红。
那种专属男人的东西,她哪里见过,当下便觉得自己的双眼,灼烧般地痛起来。
而最要命的是,画中的男子面容酷似她那个顽皮的师弟——银楚宸,一时叫她如何自处。
虽然屋中并无第二人在,可她还是心虚得不行,一挥手便气愤地将那幅画毁去,并慌忙走至屋中内间,只见此屋中央摆放着,足足几米大的圆床,床上铺满了三色念艳花瓣,而床之侧便是一池氤氲缭绕的温泉,似天然而成。
想起师父说过,情花极爱美男,沉湎淫逸……终日以获取男子爱慕和交欢为乐,看来所言非虚。
心中更为银楚宸与花哥担心起来,而就在这分神间隙,她突然神色骤变,只觉身体被一样东西紧紧裹住了。
这是何等匪夷所思,她来到此处,警惕性更是高出平常,却还能中这等招数……
更觉这情花不好对付,现在她的身体除了一双眼珠能随意转动,浑身都被锁定得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更别说催动魂力,此时体内所有的魂力完全无法调动。
而缠绕着自己的这个东西,和戚女轻衣很相似,但是戚女轻衣早已受她魂元所制,不可能压制得住自己的魂力,但是这东西也能禁锢魂元,不是轻衣又是何物?
花子慕正百思不解时,就听见门外踱步声缓缓而来,随即门被推开了来,进来之人有两位,其中一位她不用看,一听脚步声便知是她那个令人头痛的师弟。
果然,银楚宸随着情花走进了屋子。
“哟……”
银楚宸四下看过,并无局促之感,只问道,“此为何地?”
“可是喜欢?”只听情花甜柔的反问道。
银楚宸嘴角一抿,眼中掠过一抹吃味的神情,看着眼前人,答道:“……无非欢喜。”
情花一听,笑了起来,声音极为好听,可叫一旁的花子慕听得是四肢百骸酥麻一片。
花子慕暗骂银楚宸当真受不住美色所惑,不让你来,无疑是对的选择,可你却偏偏不知死活,居然自己跑来寻死……
就在花子慕内心对银楚宸一通自责时,一道艳丽的身影如伏柳般轻柔地倒在了花子慕正对着的圆形床榻之上,姿态极为妩媚妖娆。
不消多时,那道熟悉的身影才慢慢地走入到了她的视线中,自她身边而过,在床榻之边停住。
花子慕只见银楚宸满眼深情地看着那妖娆的情花,心中突然有些闷堵,她只道是见不得自己师弟这般没出息。
“过来!”
情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