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传话与身边的执司:“将......刅卢送去做洗身礼。”
银楚宸暗骂这家伙还真会偷懒,忙阻止道:“且慢,洗身礼只对心有冤屈,且对明心之人有用,此刻却不适合刅卢。”
卓平不解道:“这是为何?”
“掌司有所不知,刅卢家母惨死烈火之中,他却被冤枉押解到此,心中仇恨过甚早已不能明心,即便进了这万真池,只怕结果也并不能作真,而且我已经说了酒馆放火之人,乃与我同行的小儿为了泄愤,做出的鲁莽事,掌司这是信不过我的话?”
卓平连连摆手道:“小司怎不信少宫主,只不过按照流程,既然有人质疑那刅卢,以证清白自当送往洗身礼的。”
银楚宸侧首看向一侧的老汪等人,冷笑道:“酒馆被烧,事出有因,而我已然愿意负责,他们有何不满?”
卓平彻底明白的银楚宸的意思,这也正合他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快哉,于是接过话对一侧一行人劝解道:“酒馆失火经查证,尚无人伤亡,若是纵火方愿意赔偿其损失,倒也不构成定罪。”
哪知老张开口道:“掌司大人,那刅卢对咱们不愿与他为伍怀恨在心,又将家中失火归罪于我等,为寻报复,才火烧酒馆,那火必是他所为无疑,若是戒日将他放出,保不准他会暗中算计我等,方才他还扬言家中老母之死乃我等所为,势要找我等寻仇,我等乃本分的猎户,若是此事就此了解,岂能安然度日?”
一直不曾言语的刅卢却突然如失去了理智般,暴喝道:“尔等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求安然?岂不没天理,只要我从此处活着出去,定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人。”
刅卢是出了名的孝子,如今母亲惨死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他一人活着那么他们这行人都活不成了。
如此他们才心一横只想着咬死刅卢,只要他进了万真池,把罪名坐实那他们才有活路。
老张见刅卢那欲要吃人的凶恶眼神,心中那仅存的一丝不忍已荡然无存,转而对掌司道:“掌司大人你听听,他这般吃人模样,那火乃他所放,怎会有错?”
另一人附和道:“掌司大人,我亲眼所见酒馆的火乃刅卢所为。”
银楚宸见这行人是铁了心的要置刅卢于死地,很是头痛道:“要不咱们直接来个透忆术如何?”
老张不明就里,瞪着一双眼道:“那是何物?”
掌司却笑他无知,道:“便是将各位脑海中的记忆挖出来,展现给大家看,这样便可以简单明了地看到尔等的所作所为,只不过……”
说到此处,那掌司看向银楚宸,为难道:“这等法术太消耗魂力,非灵启二层的大者外,无人可施展此等法术。”
银楚宸抿嘴一笑,并不回应,再次看向姓汪一行人,略有深意道:“你们是信我所言,还是用这透忆术才肯死心呢?”
“用就用,谁怕谁。”
说话之人乃是心直口快的老张,可姓汪的脸上却是青红不定,他怎么也没想到银楚宸会来这么一手。
一阵沉默后,姓汪的突然话锋一转,温和道:“既然掌司如此信任这位少……宫主,想必事情定不会有假,那这位打算如何赔偿?”
在一旁的几人顿时不安起来,连忙阻止:“老汪,你这是何意?”
“老汪,你为何突然松口?那人可认定是我们杀了他老母,才烧了酒馆以作报复,你如此一来,岂不放虎归山,我等全家今后如何心安?”
姓汪的心中有鬼,自然不能让人给自己中透忆术,这样恐怕曝光的就不是一件事了。
再者他想铲除刅卢的事,也就瞒不住,如此一来只怕当即就会性命不保,所以他才计划先瞒过戒日,以后再找机会对刃卢下手也不迟。
银楚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