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剩些个够咱们兄弟,美美吃上几顿酒席呢!”
其中一位精瘦点的人,脸色突然一沉,愤愤不平道:“照我说,咱们这次卖了这两个东西,就我们几个干如何?”
另一人脸色一拧,疑惑道:“你是说将刅卢排除?”
精瘦的人三角眼,眼神尖锐,面目不善,意味深长的盯着桌边七八人扫了一圈,低声说道:“有困兽索,其实也不一定需要孰能强悍的猎手,你们说对不对?”
半晌沉默后,突然其中一人,一拍桌面,说道:“对,他妈的,说实话咱们不必处处听那刅卢的话。”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
唯有一人面色难看,犹豫道:“可他家中老母病重,急需要银两,咱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
那精瘦之人却说:“我说老张,这打猎本就是可凭本事,他也可以在找别人组队呀!咱们这也是辛苦挣钱,有一大家子要养,他刅卢自恃刚正,这不行的那不行,跟着他咱们能挣几个子儿?”
挨着精瘦之人坐着的人附和道:“所言极是,咱们也要挣钱养家,又不是将他怎地,他既然是个明白人,就该有自知之明。”
老张终是被众人说动,端起桌上的酒碗豪气一口干掉:“骂的,这都怨他那一身臭毛病,算了,不带他就不带吧!”
当花子慕元神扫过那行人时,那股无形的灵力骤然停下,花子慕不及细说,抓着银楚宸就朝门外走去。
当两人来到酒馆外时,酒馆中的一行人,正在大肆喝酒吃肉。
银楚宸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正是御峰峡中遇见的猎人,眉头一动,还不及开口,身边的师姐已直径迈进了酒馆。
银楚宸急忙抢身上前,一把拽住师姐的手,小声对其说了句:“我来。”
说罢便拉着师姐走进酒馆,坐在一侧一个空桌边,甫一坐下,只听银楚宸扬声道:“小二,上酒。”
这一声引来旁边一桌人的留意,纷纷看向银楚宸,这一瞧,众人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先前被这家伙戏耍的怒气又纷纷涌了上来,加上又喝了些黄汤,那股恶气即将压制不下。
银楚宸似是不经意的朝着众人一扫而过,须臾,似乎有什么引起自己的留意,遂又回头朝众人看了一眼,顿时两眼放光,起身朝众人走来,并一屁股挤在一条长凳上,将原本上面的三人生生挤在了一起。
银楚宸笑道:“哟,好巧啊!咱们又遇上了,我直道上次一别再无相见的机会,没想到这才一日,咱们又这般巧遇,实乃缘分不浅啊!”
精瘦的男子斜乜了一眼银楚宸,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粗布衣袖上的灰尘,不咸不淡回道:“这位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与你并无什么缘分可言,我等奉劝阁下,别自讨没趣的好。”
银楚宸高眉一挑,不以为然,一摆手道:“哎!我可没误会,上次遇见你们是我的人丢了,这次遇见你们恰巧又是我的人丢了,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冤孽吧!”
老张顿时拍桌怒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认为是咱们给你顺了不成?”
银楚宸似是被他一掌吓到,身子一哆嗦,装作极委屈的神色道:“这位大哥有所不知,我丢的那东西与在下我心灵相通,故而丢也不算丢,顶多就是费我一些精力找寻罢了,也不知他为何总这般调皮,这次居然偷偷溜进诸位谁的包裹中不愿意出来了。”
银楚宸扫过众人,片刻停顿后,亦是一巴掌拍在桌上,这才真正将一桌的人骇了一跳,见众人被自己吓到,他心中正捧腹大笑,可脸上却装作苦恼的样子,道:“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各位哥哥,莫不是平日里受不了我的虐待,怎么每次都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