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朝着云海深处快速移动着,仿佛在云海深处,未知的地方有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极速地拉扯而去。
令他天旋地转,胃里翻涌不止,而且在他进入云海的瞬间,身体就被什么东西束缚得严严实实,不给他一点空间。
他用手触碰着裹着自己的那东西,丝滑无比,触摸上去一股凉爽,顿时明白过来,这东西正是师姐给自己的那件紫袍。
忙催动魂元想将其挣开,却不查,任他如何调动内力,也会瞬间被那层薄壁消散。
顿时心中叫苦不已:“还以为是送我什么好东西!一来就这么大见面礼!”
几番挣扎后,均都一样,就在他放弃挣扎的瞬间,身体却突然停止了移动,并且眼前豁然一亮,身体失重般的漂浮在了一处极为清澈的万丈高空之上,环顾四周皆是高耸无边的云墙。
脚下似是一片碧蓝的海水,面积之大与他在外面看到的浓雾云团下的北冥河完全是两码事。
碧蓝的海水填满了整个云墙底部,他像是掉进了一个以云做壁海水做底的云阵中,心中不觉大惊,这是什么情况?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师姐……师姐……”
屏气聆听片刻,云墙外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只能靠自己。
不过随后的一番挣扎还是无济于事。
既然想不到法子,便也没了先前的惊慌。
他想自己师姐总不能将刚见的师弟玩死,于是干脆将整个死死捆缠着的身子放松下来,整个人横躺在空中闭目养神起来。
就在他睡意方才蓄了那么一丝来,下方便有了响动。
“沙沙沙……”
他猛地睁开眼,偏下头去俯视下方,只见一根银白水柱缓缓直逼自己而来,见势已到咫尺,之前的悠闲神色一时尽数褪去,慌乱之中挣扎着想要避开下方来势,可无论他作何挣扎身子都纹丝不动,眼见水柱直逼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再次催动魂元,这次或许是生死关头的缘故,一股魂力以豺狼捕食之势射出,击打在那层紫色薄壁之上,紧捆的身子霍地一松,只觉身上缠绕的紫袍离开了身体一寸距离,可他身体却依旧悬浮在空中不曾移位半分。
为了逃命,这一招他用力过了猛,此刻腹中如被掏空般,再没有一丝魂力可调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个身子陷进水柱之中,顿时眼鼻被某种黏稠的东西不断涌入,而他除了头在外,整个身子都被那紫衣困死,根本无法挣扎而出。
情急之下,他在胸前将双手捏成拳,用力朝着正前方打出去,欲要击破那层紫袍。
可两拳如电风般打去,竟没有任何着力点。
但他怎会就此认输,双手捏拳,再次狠狠击出,虽然一样感觉如打在棉花之上,但这次身上的紫袍被他震开一臂的距离,心中大喜,如此轮番几次,说不定他真能挣脱掉这件诡异的紫衣,可就在他收手打算第二次击出时,身上那件紫衣又恢复了原貌。
此时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他完全没了力气,俊朗的脸上却出现了一抹笑意,这一次他不得不认输了!!!
“咳咳咳……”
“第一次入躔感觉如何?”
银楚宸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师姐立于袅袅云雾之中,原来已经出了浓雾,他忙抬手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刚刚那仿佛有生命,如胶似漆黏在自己身上的紫袍,此时已经松开了,又变成了一件大袍的模样服帖地系在自己肩上。
他起身一把取下那件紫袍,狠狠的丢在脚下的石板上,愤恨的瞪了那东西一眼,回头看向花子慕问道:“这妖物为何?那躔中又是何物?”
花子慕眉目一凛,沉声道:“这等宝贝,却被你这等无知之人视为妖物?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