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绵绵住手。”一侧豁地大叫一声。
就在白墨将红叶安然放下时,就朗声对毛豆喊道:“毛豆……该你出手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团黄东西拖着一条长长的红尾巴,如流星划过般,转瞬站定在序临身侧,叫道:“闪一边去。”
序临会意,忙将手中绳索相交打了一个结,朝着毛豆丢去,同时一个凌波微步,人已经闪至一侧。
毛豆蹦跶一跳,再入地上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块巨石,稳稳将序临丢来的绳索压在身下,招风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顿时起了个三十度,毛豆又自地旋转了一圈,绳索随即在石头上绕了一圈,招风大树又起了三十度,顿时整棵树便稳稳立在了玉台上。
白墨将红叶朝序临一抛,自己却飞上毛豆变化的巨石上。
序临将红叶接住,在他肩头拍了两下,神情有些古怪,须臾开口道:“呃……我好像从来没逼过你选什么。”
红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凌冽地盯着这个不合时宜的家伙,“…….你诚心的是不是?”
序临眼疾手快,抓起一侧惊魂未定的白枫,顺带抓起红叶,一个转身堪堪避开一道攻击,又说:“我死了,你会不会也哭成狗?”
红叶真想直接被那乱飞的魂力,击中而死,也好过在这里听这家伙胡言乱语的好。
红叶嫌恶道:“你有病……”
狐凌白枫道:“别转了,我晕……”
“不转就得死……”
三人在如雨的灵力中穿梭如风,你一句我一句,似乎根本就没将头上的千军万马当一回事。
而南擎空对阵两位大司马,却已累成了狗,与序临相比,真是一处凶险,两段光景。
白墨早与序临想好对策,由序临吸引敌人,给他赢得铸阵的时间,他自毛豆变的石头中间盘膝而坐,双手在胸前迅速结阵,每一招式,都带着灵力,不消多时,胸前便出现了一幅完整的符阵。
白墨随即将胸前的符阵朝着招风打去,刚刚站稳在白玉圆盘上的招风,便被一层自道符阵发出温和蓝光包裹,瞬间,外面所有的攻击灵力均穿不透那层屏障。
“你们都进去。”
白墨已自毛豆身上飞下,对一侧红叶说罢后,自己一个飞身先飞了进去,树上的人正陆续下到玉盘上。
白墨快步走到金辞仲跟前,见那只断掉手掌的右臂,已经没有血渍,外面切口处还有一层暗黄色的薄膜,猜测是他自己给伤口镀了灵力:“金旗主,你的伤无碍吧?”
金辞仲面色已无痛色,眼眸锐利,看着那屏障外与南擎空对招的大司马,沉声道:“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姑娘不必在意老夫。”
白墨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此时他也顾及不过来:“好,你待在这里好好调息下,我先过去帮他们。”
金辞仲点了点头,随即盘膝而坐,开始为自己疗伤。
可白墨刚出结界,那两位大司马却突然收手,一个闪身竟然飞到卓藏所处的平台上,卓藏甚是聪明,见大司马撤退,他自然不敢大意,忙示意手下朝后让出一段距离。
天不将我不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