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化的罪魁祸首,当他取走善末狐舍为己用后,便封印了善末的记忆,直到后来阴差阳错得我灵丹才冲破了封印,怒杀而去独闯黑翼最终将此人活捉了回来,他不杀他,却在他身上种下了三千八百八十七道寒铁索,每日都要尝三千八百八十七次蚀心之痛。”
上夜突然痛心疾首道出句:“他沦落到更深的深渊……为师也罪不可恕。”
当下,估计在场几人心中都已无语至极,这上夜真的有一万九千岁了么?
为什么行事如此糊涂,真不知道是做他徒弟的悲哀,还是他做了善末师父的悲哀。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此时石壁之中传来嚎啕痛哭,沙哑干涩,凄惨至极,四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哭震到,此人有罪,却不能以命相抵,千百年来每日受此酷刑当真令人唏嘘不已。
“萨比背起包条荣明我交易几所……”石壁之内传来阵阵捶打声,夹杂着听不明白的言语。
白墨眉头早已皱得老高,急忙问:“他说什么?”
“三千八百八十七条链铁,我生不如死。”
石壁中的人,太想亲口说出自己的罪孽,只有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自己所犯下的罪说出,道与他人听,那打在他身上的诅咒就会随之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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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舌头被十几根寒铁索,死死地钉在了地上,想说清楚让对方听明白比登天还难。
“善末将珷玞镇三千八百八十七条人命的怨念,加注进他的身体,没日没夜撕咬着他的肉体,啃至白骨复又长出新肉,如此循环不死不休。”
“他叫什么名字?”
“卓安,也是善末的亲生父亲。”
“卓安?是他?”白墨神色骤变,整个洞中磷光澹澹,一时间白墨脸色青绿难看,眼眸凌厉波光震慑下瑟瑟抖动。
“你是那个……镇长?”白墨声色锐厉,头皮发麻,可梦术中,他记得别人说过,那孩子刚出生不久,他的父亲就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怎么会是他的父亲,是他父亲又怎么会窥觎他母亲的美色?”
白墨觉得这说不通,那肖大强亲口承认了,卓安指使诓骗他的母亲。
上夜上尊道:“他乃卓氏后人,终身大事自然要遵从父母之命,不过这人又贪求美色,在善末母亲刚成婚不久就强暴了她。”
上尊又停顿了很久,这期间在座四人,均被上尊的话震惊到。
特别是白墨,他亲眼所见善末从小被人践踏受人嫌弃的样子,那小小人儿蜷缩在角落,能依靠的,不过怀中那块无字牌位,那应该是他给他死去的母亲设的,他应该不识字,所以即便是将木牌摸得发亮,也未刻上一字,可那却是,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白墨亲眼所见,那些人毫不留情地将那孩子拖出去,而那个所谓的亲爹,就站在一侧。
他从小被视为瘟神,而他父亲却是一镇之长。
若都是真的……
白墨满腔怒火,那这人的确该死。
上尊道:“卓安是个天生不能结元之人,这个毫无感情的血亲结元了,他当然想要占为己用,有了这心思,他便利用善末娘亲的尸骨与他换取,事后还将这段记忆封印。”
在梦术中善末亲自揭穿丑行毕露的卓安,只因为善末太想将此人的恶行公诸于世,让世人都看清他的嘴脸。
可惜这样结局,最终只能发生在他的梦术之中,再无人出来为他,为他惨死母亲说句公道话。
哪怕少些唾骂,他也不至于沦落到万劫不复。
可那个和善正直,受人尊敬的镇长,却是害死乞丐母亲的人,是夺乞丐狐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