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在他们身上都发生过哪些事,却并不想为这些事情买单。
其实孤影告诉他,他的魂元无法完全觉醒时,他内心是庆幸、窃喜的,这样,他就永远不是那个人,不是那个人,银楚宸就有可能不会再动杀他的念头。
后来他借故上逐月宫寻找紫灵,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想上去看看那人的伤。
他从来都不想做那个人,他当着银楚宸说过,但银楚宸并不信他。
若是如此,那还不如不见。
四周阴翳弥漫,序临站在原地,俊朗轮廓半遮半掩在阴影下,一双浅色眼眸瑟缩难平。
良久,酥麻刺痛由脚底而来,他才缓缓抬起脚循着前方而去,虚浮脚步难以掩饰溃不成军的内心,幸得无人察觉。
走在最前的红叶与北明,已经发觉甬道尽头再不是漆黑一片,有光晕,顺着他们的靠近,变得越来越明晰刺眼。
在几人走出甬道时,听北明双手一展,仰天大笑道:“终于见天了”
可话音未落,心情又沉了下去,天的确是见到了,不过只有一叶天地那般大小,眼前也只不过是巴掌大小的绿地,而尽头是一面高耸入云的石壁,上空厚如蒲绒的烟云生吞了半截刀削山壁,再无出路。
北明沮丧地放下双手,骂道:“该死的变态,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
白墨却并不担心,对此刻的他来说,都引不起半点兴趣,恹恹地找了块平地,一屁股坐了下去,随之才闻见淡淡花香,四下扫了一眼,最终在石壁边寻得许多蓝紫色的鸢尾花。
“接下来怎么办?”北明问红叶。
“别抓。”红叶却突然转头对地上的白墨喝道。
这时,几人才察觉白墨铁着脸,双手正在自己小腿上抓挠着。
白墨,被红叶一声阻喝,不解地低头看去,只见双腿裤子上出现了大片血迹,忙不迭脱下鞋袜,掀起裤腿一看,顿时惊得差点大叫起来,他的腿怎么变成满目疮痍血迹斑斑的了?
惊愕道:“我这是怎么了?”
序临双手叉腰,一副散漫姿态,皱眉添笑的凑了过来,似乎之前他们的谈话根本就没发生过,说道:“死不了,是那血虫留下的,这里有光线,血虫一见光即死,你才会觉得奇痒难耐,只要不去抓,这种瘙痒也就一炷香就过去了,可你都挠成……这样,估计一时半刻过不去。”
白墨虽然再不想与这家伙有任何交流,可也耐不住这般处境,咬了咬牙,问:“你……你们也痒?”
“痒啊!”序临回道,却半点没有痒的迹象,白墨不信他,侧头去看红叶。
“……过一会自会消失。”红叶冷声回了一句。
“唉!我说了你还不信……”
序临蹲下身子,有些受伤的样子看向白墨。
白墨愤然:“哼!滚一边儿去,不想看见你。”
序临却耍赖道:“这里统共就巴掌大小,你想我滚哪里去?”
“滚……”
“还钱!”序临嘴角一勾,像是识破白墨道,“我就说,你刚刚说那么多听不懂的话,想糊弄我,给你说,别想用这么笨的借口不还钱,等你还了我钱,我就滚……有多远滚多远那种。”
“你……”白墨没想到这人这般脸皮厚,比他还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行,就看他装到什么时候,“好,那你就等着。”
白墨说罢,用力将跟前半蹲着的人推了个四脚朝天。
序临:“哎呀!”
“许久都不曾这般热闹了,戒日来了这么多客人,实属老夫之幸!!!”
这声音来得突兀,他们几人却不知自何处而来。
斗嘴的两人收敛了,双双朝周边瞧去,此处除了他们四人,就是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