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只听一边传来尖啸叫声,急忙提起裤子惊慌怒喝道:“何人在此?”
那耶主顿时被几人围在中央,神色尴尬,上下不得,只听一棵树后奸笑声大起:“哈哈哈,我都说了我乃血池老祖,想活命的就给本老祖跪下磕头。”
耶主整理了下衣冠,面色如死灰,咬牙切齿道:“不知我等何处得罪这位老祖,为何用这等下作手段,当真是胜之不武惹人耻笑……”
那树后突然窜出个头来,双目炯炯有神,笑道:“这血池门都未听过?若不用这等手段,怎配得起这响当当的名号?”
在酒馆中坐在耶主旁边的那黝黑男子脸色骤变:“你……你是……酒馆中的那个小子!”
小宝双手叉腰索性将整个身子都从树后探了出来,开心大叫道:“答对了!”
耶主在酒馆中并未正眼瞧过撞到小厮的小子,此刻便看了个仔细,见此人身形瘦弱无二两肉,怎么看也不是个修真的。
纷纷将手放在腰间佩剑之上,缓步朝小宝逼近,一人厉声道:“快交出解药来,不然休怪我刀下不留情。”
小宝不以为惧,单手举至耳边伸出手指头数起来:“3……2…….1……”
刚说罢,原本气势汹汹的一行人,均是神色痛苦,握着肚子的、提着剑的,眨眼四散躲进草丛中,呻吟不止。
乐得小宝在原地手舞足蹈:“方才就瞧你们没少喝,这东西毒性凶得很,没有解药,你们就等着拉得气绝人亡吧!”
就在小宝快笑岔气时,大宝跑了过来,一脸正色地对小宝问道:“这东西不会要人命啊!小宝你是不是记错了?”
小宝忙伸手去堵大宝的嘴,“我吓他们的……”
蹲在树后草丛之中的耶主朗声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多谢相告。”
白墨与序临此时坐在一个歪脖子矮树枝上,一听大宝此话,纷纷揉着眉心,甚感无语。
序临坏笑道:“你这两只活宝甚是有趣,哪里捉来的?可否告诉我,我也去捉两只。”
白墨眉头一扬,沉声道:“一只二百五,两只正好抵账,要不要?”
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将小宝招了过来。
小宝沮丧道:“老大,没吓住他们,那东西顶多能叫他们拉上半日而已,怎么办?”
白墨蹙眉思忖,序临便扬起手指指着头顶的树,嘴角一扬抛了一个媚眼给白墨。
白墨恍然大悟,笑道:“好办法……”
随即在小宝耳畔说了几句,只见小宝兴冲冲地跑了过去,片刻,只听林中哀嚎一片,三三两两冷剑啷当落地声起。
白墨对树枝上闲散躺着的序临冷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坏。”
“唉!”序临一脸不得意,“这是夸在下呢?还是损在下呢?”
“夸啊!”白墨双手在树干上一撑,跳下树便朝大宝走去。
“老大,好了!”
白墨一听小宝那边好了,只见十几人倒挂在树上,犹如具具诡异的“尸体”,长发垂得老长,血气倒灌脸红如血咒骂不断。
白墨头戴白纱,轻哼两声犹自走上前去,树上倒挂之人见下方一位人模人样的人,便又客气起来:“我等皆是规规矩矩的老实人,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打劫!”
序临在那歪脖子树上差点没被震得滚下去,暗道:“这是什么鬼主意…….”
那为首的耶主一听是劫财,神色倒缓和了些,双手一握,道:“原来上仙是求财,我等身上虽无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要上仙放了我等,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双手奉上。”
“还要劫色。”只听憨厚如牛的大宝来了这么一句,这下轮到白墨差点一个趔趄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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