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又生生挨了奶奶两棍。
“新房”中,偶尔出来丝丝拉拉的叹息声,一个美艳动人的美人一手持红绸,一手持针线,端坐在窗边,一派温柔贤淑,良家妇人之态。
身后床上还慵懒地躺着一位绝世美男子,正闭目养神,俨然一副凤凰于飞,琴瑟相好之景。
却不知白墨此时心处万劫不复之渊,岩裂之地。
只听“嘶~”一声后,白墨狠狠将手中缘长绵丢到床上。
序临睁开眼,忍笑道:“不就是绣个枕绣,看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
序临要是不出声,白墨还真把他给忘了,此时一听,才想起罪魁祸首来,伸手便打,躺在床上的序临腿上正受一巴掌,迅疾将交叠的双腿收回,揉着小腿,吃痛低语道:“最毒妇人心,你是黄蜂吗?怎么这么毒啊!”
我今儿就是要与你过不去了。
白墨整个身子都撞了过去,欲要实施第二波进攻,结果被序临躲过,见她手中冷光一闪,露出半截针尖,序临顿时道:“你信不信我叫奶奶。”
“你叫啊!你叫,我也要用这根针扎死你,谁叫你坏心眼儿,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东西这么难,你叫我怎么绣得完?反正横竖都是死,与其让奶奶打死,不如我先将你刺死再说。”
白墨说着就从床上跪起身子,与差不多贴在墙上的序临面面相对,还未动手,只听序临开口求饶道:“我帮你……”
这话一出,果然有用,白墨脸上的怒意顿散。
序临拾起床上的缘长锦,见上面绣着几条,像是痛苦不堪的蚯蚓在蠕动,不由笑出声来:“你搞了半天,就绣出这么个东西出来啊!”
白墨委屈地举起自己的左手给序临看,埋怨道:“你自己看,我都被扎成蜂窝了,都说了,我从小就不喜欢缝缝补补,也不喜欢做饭。”
序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拿起针线绣起来,白墨挨在身侧看了半晌,见绣工的确是比自己要强那么一点点。
绣了半天终于绣出了一点轮廓来,这时再看,白墨觉得简直可以用,嗤之以鼻来形容,忍不住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多了不得,结果只能说比我会使针而已,你瞧瞧那针的走向简直是……”
白墨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总觉得这针的走势很眼熟,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反正很是特别,不按常理俏皮得很,可合起来就很一般,和那绣字完全沾不到边。
序临却不以为然道:“我这是在帮你,要是你看不上,就自己来。”
一听这话白墨便不再奚落他,又好奇问道:“你长得一副世家公子不沾世俗的样子,怎么女人干的你都……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些?”
天不将我不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