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好作罢。”
“她神志稍微清醒的时候,我问她可见过我?……她不记得,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说我很像一个人,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那日,她心情很好,见院中那几株凤仙花开了,便去将周边的杂草拔掉,见我走过去,便对我说,种两株海棠可好?” 说海棠吉祥,能驱凶辟邪。
白墨不由地看向窗外,望向院中那两株海棠,略有失神。
又想起在青丘梦小樊千辛万苦为他妹妹编制的红绫发带,暗自庆幸这东西还好没随着那血玉弄丢,顺势便从怀中取了出来。
即便被缠绕成数圈却一点痕迹也没有,丝滑无比,握在手中总觉得温软得很,隐隐还透着一层暖光。
霍池羽看着白墨手中的红绫发带,神色似惊似疑,轻声低语道“凤羽绫。”
“这叫凤羽绫?”白墨不知道这东西还有名称,只以为是梦小樊为自己妹妹特别做的一条发带而已,可依霍池羽的神情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霍池羽盯着那条凤羽绫,目光中带着一丝凄楚:“我曾经有一条,是我母亲的,后来被我送给了梦家小姐,就是在我家第一次见到她时。”
“当时他见到她羞怯的模样,就想起了母亲的凤羽绫。听母亲说凤羽绫是个女子都喜欢,于是他就从母亲的头上扯了下来,偷偷跟了梦小姐好久才,找机到会塞到她手中。”
他记得当时因为自己将凤羽绫送了人,自己母亲生了自己好久的气,并且还被父亲罚抄写了半年的孝义经。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一向豁达的父母为什么会因为一条发带而如此恼火,原来那东西甚为珍贵,据说整个零界也只此一条,他父亲千辛万苦才给母亲觅得,用来清除母亲的寒疾。
霍池羽轻笑一声,似乎在他话语间又回到了那段令他永远铭记的时光。
白墨却疑惑不解的是,梦瑶儿已经有一条,为何梦小樊还要千辛万苦地为她弄一条?
“不知道该说你们这是善缘还是孽缘……”白墨语气有了缓和,“若不是你大哥灭绝人性,灭她满门,你们倒也算有几分情义可谈。”
霍池羽神色大变,骤然起身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白墨:“大哥所为?”
白墨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还真是个叫人无语的家伙,嗅不到围墙外半点血雨腥气?
天不将我不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