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已然成为了这层楼上除千兰以外最惹人瞩目的人了。”
“要不……”这时霍池羽也开口道,“你还是把面纱摘下来吧!”
其实自从白墨戴上面纱之后,霍池羽就觉得很不自在,总是会恍神,目光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滑到那双眼睛上。
“你以为我想啊!”白墨身子朝靠椅上一瘫,很是无语地骂道,“该死的……”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骂谁,他这操、蛋的人生像是什么都欠骂,什么都该骂一样。
身侧两位见他又口爆脏话,当即都不敢再多言。
千兰招呼完客人,回到位置上时,白墨压着怒火对千兰喊道:“快点开席吧!吃了,我好回去。”
这地方多待一刻,他都觉得不安全,虽然之前也安慰自己,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但他却越来越觉得不安。
千兰嘲笑道:“你有那么怕我红叶哥哥吗?戒儿,咋们不醉不归,你还回去作甚,待会儿要是喝醉了,我叫他俩直接将你抬我家去得了。”
白墨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不合时宜地将一条腿抬起,踩在身边霍池羽坐着的椅子边沿,一副土匪头头的架势,说道:“金千兰……喝酒……可以。”
说着目光朝外面空无虚席的大堂扫了眼,各桌已经开始上菜,心想也没人再顾得上偷看他,便将脸上的面纱一把扯至脖子处,露出那张清丽绝尘的脸:“但最后必须得将我给送回去,不然我立马走人。”
之前他可是和千兰说好的,神不知地偷跑出来,再鬼不觉地偷跑回去,他虽然不知道红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他很肯定红叶将他藏在无有闲居一定有原因。
所以,今夜无论多晚,他最后都必须回到无有闲居。
千兰心情好,也不与白墨僵持,心想到时候喝醉了就由不得她,嘴角一撇,笑道:“依你便是。”
宴席开始不久,众位好友纷纷来向千兰敬酒,而白墨此时刚好调换了位置,背对着包间门口。
狐柒与霍池羽依旧护在他的左右手边,如此,那些想借敬酒再一睹美颜的人,除了能看到脑后的几根小辫,顶多还能窥得到发丝中穿插的银链,自那双如贝壳的耳廓上顺出,不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白墨自顾自地吃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双眼在各个食盘中流转,夹菜的手更是忙不停,虽滴酒未沾,但也吃得尽兴。
他不是不想喝酒,只不过,他不想辜负了这心心念念已久的美食,至于酒,他打算吃饱之后,拿一壶回家,再爽快地喝,至于要醉多久,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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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觥筹交错,宾客尽欢时,这热火朝天的气息中,突然一股格格不入的冰河汇入了进来,将原本沸腾的大堂消解得万马齐喑。
“呀!霍大公子怎么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千兰寿宴上见到霍池羽他哥呢!”
“诶!你这是什么话,他本来就是千兰的未婚夫啊~”
“对对对……我差点都给忘了!”
白墨耳朵尖,这些私语在千兰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全都听了个清楚,顿感不妙,以他对金千兰的了解,这家伙对霍池羽他哥可讨厌得很。
白墨包着满嘴吃的,抬眼看向千兰,此刻千兰的脸颊已泛起酡色,应该也有五六分醉意,要不是有狐柒与霍池羽为她挡下不少酒,只怕她现在已经烂醉如泥。
白墨见千兰还没反应过来,又扫了一眼霍池羽与狐柒两人,只见这两人似乎也已经是醉得云里雾里,两耳不闻门外音,他急忙回头朝外面那闹哄哄如蜂巢躁动的地方看去。
可就在他回头的瞬间,才想起自己忘记把面纱戴起来,又急忙转过头去戴面纱,刚刚就那么一晃眼,白墨已经扫到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