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露哪里吃过这样的亏,望着上空出现的红衣女子愤怒喊道:“姐,替我好好教训他。”
银楚宸瞧着空中魂力强出不少的女子,冷然道:“这一丈红才有几分样子。”
他方才的压势,瞬间被这一道一丈红破除,下方趴在地上的女子这才感觉浑身一轻,急忙自地上爬起。
血饮眉宇间满是风韵,这点与她妹妹全然不同,血露性情直爽,不善藏事,可她这位姐姐却是一位心思深藏之人,只见血饮笑盈盈道:“阁下赢了,所求何事,我定当知无不言。”
下方的血露一听就不乐意了,一个急掠至血饮身侧,反驳道:“姐,你都还没打,怎么就说他赢了,他即便是赢也只是赢了我。”
血饮垂眸侧向血露,神色不变道:“赢你也便是赢了,咱们血落族岂会落于一个狐人的口舌。”
血露虽有不甘,也十分痛恨狐族,这样想来,的确不能叫人看不起她们血落族,当下只能将那口恶气存于心中,指望有朝一日能双数奉还。
银楚宸:“请问血落族中的蟒蛊兜售过何人?”
血饮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捂住嘴巴,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话,咱们血落族本就是制毒为生,各种格式的毒不在话下,每天都有兜售出,却并无记账,不知你是要查昨日的呢,还是在早一日的……我记性可不好,记得住的也就三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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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查的是近五百年,所有自你处卖出的蟒蛊。”银楚宸的语气不容置疑,有一种要不到满意答案,就不罢休的威慑之意。
血露怒道:“哼!我看你就是诚心来找事的,五百年,你怎地不再说久点。”
银楚宸并不接血露的话,冷声对血饮说道:“你若当真如你所说知无不言,我想我戒日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下方河水湍急,黑烟弥漫,上空云淡风轻,暗潮涌动,三人自地界二处谁也不能僭越一步。
血饮眼眸是秋波流转,笑意不尽:“我们血落族的千百种毒,均不会直接兜售与外界,更不会卖给你们狐人,只是流通在我魔域之中,即便我给你想要的答案,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此人,便是施毒于你朋友的凶手,难不成你还要闯我魔域不成。”
银楚宸语气生冷如铁:“不论凶手身处何地,我定会将其揪出,若此人当真是你魔域中人,即便是将整个魔域掘地三尺,我亦是要将此人找出。”
血露:“你以为你是谁啊!你……”
血饮打断道:“血露,你先带着她们回去。”
血露却倔强道:“我不回。”
“听话。”血饮脸色依旧温和,只不过语气倒重了些。
血露面露憎恶的恨了一眼银楚宸后,才愤愤不平的飞身下去,带着那几个随从离开。
饮血转而眼眸深邃的看向银楚宸,两人似乎都在僵持自己的立场,片刻,饮血终是妥协道:“五百年内,我的蟒蛊只与南丘族人有过交易,至于是谁就还请阁下自行追查,不过……我好心提醒阁下一句,魔域之地不是狐人可以说闯便能闯的,莫要因小失大,反中他人诡计。”
血饮话中有话,却不可言明,意味深长道:“在下言尽于此,告辞。”
说罢红影一闪,就此自北冥河上空消失。
银楚宸对南丘族也略知一二,南丘族的族长南擎空的父亲南昊天,曾因杀害狐人,引起一阁两宫讨伐北之巅。
可以说血池门的两位宫主被封于血池,皆因这位南擎空父亲所起,后来南昊天在那场对战之中丧命,南擎空由自己兄长带大,最终成为了南丘族的族长。
此人因自小经历了那场残酷的血战,对狐族应是痛恨至极,可这几百年里,却从未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