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带我去哪里?”
银楚宸没有回答,忽地一跃而起,飞身上了前方几米之处的一棵大树上,在白墨目光落定时,他整个身子已横卧在了一根树干上面。
白墨还没见过这般轻巧的人,像极了她见过的金庸先生笔下武侠剧里的轻功,惊叹之余对此人更多了一丝畏惧。
在这里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性命毫无保障,像是被自己提在手里的,随时都可能被别人夺去,又或者自己的小命一不小心便会掉落在地一命呜呼。
当下这种感觉更明显,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愣怔了片刻,才收起那一颗忐忑的心,自树下一侧找了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也不去瞧上方的人,两只拳头捶打着自己的两只酸胀的小腿,他们一路而来走了许久,说实话若银楚宸不停下来休息,他也快支撑不住了。
随即将脚踝上的臭东西拆了下来,抬手丢了出去,他被这东西熏得够够的,见四下无人,只想着求片刻的解脱。
这一抛之后,顿时觉得空气都带着甜,胸腔的沉闷也随着深呼吸一点点吐了出去。
“敞快……”
话音未落,就被树上垂直掉下的,一条毛茸茸大长尾巴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令他脑子一片空白,忙不迭地将身子,死死抵到身后的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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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笑话对方有尾巴,此刻突然见这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他一点也不觉得可笑了,完全不想笑。
“你你你……把你的尾巴收起来……”
实则白墨不知,越往钵盂深处去,银楚宸就会越难受,每走一步,双脚都如从烧的赤红的火石上踏过,而每朝前一步,他体内的灵云之气反噬得就越厉害,体内的那颗魂元,也似要炸裂开来般,他实在是坚持不住,才找了一棵大树休息,至于下方之人说了什么,此刻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白墨见树上的人没有动静,而那条尾巴还在他眼前晃动得更厉害,似是故意挑衅。
实则是银楚宸因为太难受,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抽搐。
“你听到没?别拿你尾巴在我眼前晃,你又不是狗……”说着就伸手抓住那条大白尾巴用力一拽。
随着“噗通!”一声,银楚宸整个人,就被白墨拽到了树下,端端倒在自己的尾巴之中,晃眼一瞧倒像是睡在白毛裘皮之上的。
白墨吃惊不小,他没想过要将银楚宸拽下来,只是想着扯疼他,要他收起自己的尾巴,哪里知道对方完全不反抗,就这么被滚了下来。
银楚宸人本是一身白,此刻倒在雪白的毛茸茸之中,酷似天人,圣洁无瑕又雍容华贵。
银发凌乱地铺撒开,侧着的脸颊,下颚轮廓清晰,如刀削,如悬堤决口……凌厉至极,最显眼的是那突兀的喉结,尽显男性野性。
白墨莫名觉得,地上这家伙无端地好看,那颀长的身形、那紧闭着已经失去了血色的薄唇、那突兀的喉结、那线条分明的下颚、此刻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特别是自喉结衣襟处,露出的那片与销魂锁骨相连的胸膛,隐隐可见的胸肌,似乎蕴藏着令人畏惧的猛兽之力,令白墨有种想要将那白衣撕扯开一睹全貌的冲动。
那种原本强悍到变态的人,以这样病柔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无关性别,似乎都会滋生出一种,想要将对方蹂躏捏碎在自己双手之中。
那种征服强者的征服欲,自白墨泛起红血丝的双眸而起,瞬间点燃了周身的血液,沸腾到令人有些抓狂。
白墨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更有些莫名其妙,他居然对着一个男人发了癔症。
而且越来越觉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是哪里痛得不舒服,而是浑身越来越热,牙痒,心也痒,他第一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