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个屋子关起来,谁都别叫看了去,这样就不怕被人惦记了,留在外面做什么?
别说还没成亲,这要是成亲了,只怕别的女子看上一眼就会被抽筋扒皮了去。
对对对……这种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这妒妇最可怕……
之前众人都还对白墨是诸多不顺眼,可当白墨成了被害者,这态度上也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人心或许就是如此,看不惯自己讨厌的,同样也嫉妒天生比自己优越的。
狐凌白枫自是不会去找人争辩,若是银楚宸真当她是未婚妻的话,也不必她出面找人理论。
现在麟凤堂谁人不在背后诟病她,她就不信银楚宸一点都不曾听到,但依旧是冰冷似铁无动于衷,甚至都不曾来询问过她只字片语。
再者不论自己是不是主使者,乔姑终究是她身边的人,若是换作是她,她也不信此事与自己无关。
本以为这件事后,最恨她的不是那些学子,而是因此事差点丧命的白墨,想来是不会再愿意见到她,即便是来了也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墨反而觉得奇怪:“怎么了?”
说着径直走到一侧的矮几边,盘腿坐下,与此同时狐凌白枫也自床上起身,来到了矮几的另一边坐定。
狐凌白枫先观察了下白墨神情,见并无恨意,心下了然,他前来是为了之前所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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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能将自己的名节如此不顾,想必十分爱她的兄长,狐凌白枫心念百转,她之所以利用白墨,是她坚信自己认识的忘哥哥,并不是白墨口中所说的那种人,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要如何应对这样的结果。
就在狐凌白枫不知该如何应对白墨时,白墨却突然朝她递来了,两个雪白的大馒头。
狐凌白枫却有些诧异,似乎看不懂眼前这人在想什么,也不伸手去接,反而开口问道:“你不疑我是指使乔姑教训你的人?”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白墨说,“你与我本来就计划好的要我试探他去,又怎么会因为此事教训我。”
说罢,又将手中的馒头朝狐凌白枫递近了些:“快吃吧,还是热的。”
白墨所占据的这副身子,本就长着一张清纯无尘的脸,当他平日里怪里怪气时,这张脸便显得古灵精怪,若是正经八百,或者安静下来时,就显得清若芙蕖不蒙杂尘。
“快点接住,”白墨见她不动,装可怜地说道,“我身上还有伤,还很虚弱呢!”
狐凌白枫还是没有打算伸手去住,可下一秒却见白墨手中的白馒头,已经朝自己嘴边送来,她急忙朝后避去,可她退的紧,白墨的手也送得紧,在退无可退时才勉强接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白墨见她接过馒头,欣然一笑,“快吃。”
他之前没见狐凌白枫去吃饭,心想莫非是在为那红魔头的事烦恼,这才特意带了两个馒头过来给她,他可深知饿肚子的痛苦,哪里舍得这等美人饿着。
狐凌白枫盯着手中两只大馒头,却曲解了白墨的好意。
她觉得白墨是在讨好她,不过是有求于她,她是揽星宫谁对她能真心相待?
对她献殷勤的,都是看中她的尊贵身份,至少乔姑这一点说得没错。
少顷,狐凌白枫将馒头放到矮几上,从怀中取出一枚火焰令牌,递给白墨:“拿着,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拿着令牌上揽星宫找我。”
白墨心下一喜,欣然接过,拿在手中细细瞧了一番,这东西他虽然不知道值不值钱,但是手感厚重细滑,确实很好,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不过想来定如那五旗门主令那般,都是各有各的用处。
喜滋滋道:“这是不是代表咱们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