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不怎么讨女生喜欢。”
白墨似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接着说道:“你要是性格好点的话,就你这医术,倾慕你的女子应该也不少吧!”
银楚宸冷哼一声。
白墨啧了一声:“你别哼啊,就你这性子冷得跟个冰棍似的,真不讨女生喜欢,”他想说,要我这种才讨女孩子喜欢的,想想之前追他的女生都能排足球场一圈,就不免暗爽,“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个!”
白墨突然想到千兰,觉得千兰与这曲师的性格,倒挺互补的,千兰的性子估计也不好找老公,若是撮合两人在一起了,他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我已成婚。”
“嗳~”白墨有些惊讶,想象了下他们夫妻相处的模样,突然就有点可怜曲师那位妻子,不过兴许人家妻子,就喜欢这款,话题便到此结束。
白夜又说:“哦,对了,你吃过糖葫芦没?这里的糖葫芦比我……家乡的好吃多了,之前跟着别人吃过一串,当真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说着还不由地吞咽了下口水,他此刻口中发苦,正想吃那糖葫芦,只可惜此处没有,“你喜不喜欢吃?”
一瞬间,碎裂且折旧的记忆,均化在这句如利刃般的话语里,随即穿入银楚宸的耳膜,扎得他胸臆间,像生出冰刺般的痛,即便是那入口甘甜的糖葫芦,也化不去毫厘,那些已被他舍弃在千年前的东西。
银楚宸眼眸一凛,寒意尽显,盯着一侧的人,虽不言语,却也难掩饰住他此刻的惊愕,这个人究竟是谁?
白墨见对方不开口,又是一脸的嫌弃:“你这人还真不解风情。”
白墨对曲师没有尊卑可谈,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里的人在他眼里,就好比猴子看猩猩,怎么看也不是一类。
“曲师,你与那个银楚宸关系如何?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白墨犹豫了下又补充道,“比如说有没有什么缺点?”
“你问这作甚?”银楚宸警惕道,他可不认为对方在此刻提起他的名字是出于好奇。
白墨自然是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这伤也已经快好了,那接下来自然是要想着怎么对付银楚宸,虽然也没指望能从曲师口中,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但还是想一试。
“呃!我看他成天板着个脸,跟个死了老婆似的,所以好奇问问……”
“……”银楚宸很是无语,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总跟别人老婆过不去?
之前一个说到眼瞎,这个直接还给说死了……
白墨只觉前方一股劲风带过,似是有人快速地从自己跟前走过,当即反应过来,急忙大声喊道:“曲师?你去哪里?”
“曲师?”
“曲师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忘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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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楚宸哪里是把他忘这里,直接是把他丢这里的,这人口无遮拦,尽说一些令人生气的言语,银楚宸恨不得再将她倒挂几日,或者直接再丢进灵兽场去,要那些灵兽干脆一点,把这个家伙吃了一了百了。
被白墨气得不轻的银楚宸,来到麟凤堂给丁末学子上了一堂课,接下来还有一节攻伐,不过是甲等学子的,上课,他也只是略作指点倒也轻松。
待到银楚宸再次折回,已是几个时辰之后,此时白墨早已在栏台上蜷缩着睡着了。
银楚宸本想着将她送回麟凤堂,可刚一俯身,那半张侧颜,竟令他眼眸一沉,如被最毒的毒蜂蜇过,微微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再无法伸出半寸,眼眸中的侧颜,突然变成一抹碎影,他若是一动便会消散,不知为何,他居然害怕这一幕被打破。
他从来在这方面分不出真假,就像千年前他分不清真假一样,他不懂这一幕究竟是什么刺痛到了他,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