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将你交给忘哥哥,咱们当面对质如何?”
“我本来不想说,你非让我说……”白墨低头盯着自己双手,可怜巴巴地样子任谁看见都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将这女子委屈成这般模样,“我说了,你又不信。”
说完都感觉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演技,连他自己都在心中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太他妈的到位了。
“你叫我如何信你,”狐凌白枫厉声道,“御峰峡除了他,就连他祖婆都不曾去过,这种事你从何而知,明是你有意诬陷于他。”
这就没错了,白墨暗自思量,照白枫这么说来,那害他的人就一定是那自闭了。
别人说美女无脑,可这狐凌白枫似乎不好忽悠,他不知道女人在这种事上的智商绝对不能小觑。
“我当然知晓,那男的是我……”白墨一急差点说漏嘴,还好及时话锋一转,“……是我哥。”
狐凌白枫目光之中是疾风骤雨,脸上神情是冰雪交加,不可置信地盯着白墨半响无话。
“我们从小就有心灵感应,他经历了什么我都知道,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只有你与那红魔……乔姑知道的事情。”白墨接着一本正经地胡诌着。
他的这一套说辞早就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多次,他有把握要狐凌白枫相信自己所说的,毕竟之前遇见他的事,本就是天知地知三人知的事情,还能被他这个‘第四人’知道,当然让人一时难以分辨真假。
狐凌白枫这时似乎并不关心白墨说了什么,而是在质疑别的,她审视着眼前这女子,若单看这副容貌,定让人认为这女子乃避世绝俗之人,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眸一瞥间皆似携了两池秋水般明净,这样清丽脱俗的人,又怎会将这等隐晦之事说得如此坦然。
狐凌白枫突然靠了过去,不待白墨反应,双手已死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似乎是要直接将他掐死,这样才能将方才所听到的,那些荒谬之语全部掐断在这咽喉之下。
白墨自然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招,反应不及双手抓着对方的手臂,拼命想要将那双手挣开,但是对方占据有利位置,他挣脱不得。
“你当我是何人?”狐凌白枫脸上的青筋隐于白皙皮肤之下,那副盛世美颜近乎扭曲,厉声道,“说,你究竟如何知晓那男子之事的,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你这条贱命便是丢了。”
“不不不……信,你...你……去问他……”白墨吃力挤出几个字,转瞬间,掐着他喉头的手骤然松开,呼吸一下顺畅了的他,瘫倒在地咳嗽不止。
而刚刚似乎有用不完力气的狐凌白枫,像是被白墨艰难吐出的那几个字钉立当场,她怎会去质问他,这种事若是当真,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白墨也算准她不敢去质问,这种事不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自己那个地方应该都不盛行,即便是在情理之中,而他之所以编出这么恶俗的谎言,不光是为了获取狐凌白枫的信任,也正是因为只有这种谎言,才不容易被揭穿识破。
果然,狐凌白枫受刺激不小,形如僵木地待在原地发着愣,她脑中不断闪过这几百年来与银楚宸在一起的场景,原来少得可怜。
她还小的时候两人之间倒还有说有笑,银楚宸对她也算宠溺,可近千年里他们见面不过两次,一次还是两宫定亲之日,一次便是昨日的食堂里,同样都令她觉得陌生,她认为是自己认识的忘哥哥长大了,变得稳重了,从不曾想过他居然……居然……
狐凌白枫难以接受这个打击,一时间浑身上下似乎都结上了一层冰霜。
“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此次前来就是寻……寻哥的。”
白墨盘坐在地,一手肘依在矮几边,一手摸了摸疼痛不减的脖子:“若是白枫姑娘肯帮我,只要我偷偷救出我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