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毕竟是个男子,当下虽然占着女身,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君子,有时候还喜欢主动调戏调戏女生,但贵在明目张胆。
再说他也有自己的准则,既然拿千兰当自己兄弟,他就绝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
“大家皆为女子,至于那么大反应?”千兰见他这般反应反倒无语,继续穿着衣服,“只不过你进来之前能不能敲门,总是冒冒失失的,好不稳重。”
白墨慢慢侧过身子,眯缝着眼睛见千兰已经披上那件暗紫劲服,这才朝她又去:“行行行……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找我做甚?”千兰很快将紫衣劲服穿好理顺,一身劲装顿时多了几分英气,衬托得原本就白皙的脸更加剔透。
女子穿上这身紫衣当真是好看,虽说遮掩了女性的柔媚,但也多了几分神秘,飒爽风姿更甚几分。
白墨看着平日里总是一身大红的千兰突然换上这身紫色的,一时看愣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喜欢,他没有问过千兰为什么平时都穿大红色衣服,无一例外的那种,这种偏执的喜好他见得不多,但想想千兰那臭脾气,问了也不会告诉他。
“哦……”半响才回道,“我不会穿这衣服。”
“除了会制造麻烦外,”千兰嫌弃地看着白墨,“你还会什么?”
她就没见过这么废柴的人,特别是女人,连衣服都不会穿,哪里说得过去。
白墨一屁股坐在矮几边,似乎有些不服气,说道:“除了不会的我什么都会。”说罢便将手中的衣服朝千兰递了过去。
千兰并未接过,似乎很纠结,到底是帮忙穿呢,还是直接把她轰出去。
思考片刻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从小到大皆是别人伺候我,哪有我伺候别人的,”千兰一把接过紫衣,就往白墨身上套,“你给我记好了,又欠我一份人情。”
“行行行,先欠着,有机会还你。”白墨张开双手对千兰笑嘻嘻地说道。
待到白墨穿戴整齐后,千兰脸上的不耐烦之色一时也褪去了不少,拿起一面精致铜镜到白墨眼前,白墨顿时大吃一惊。
镜子中的女子美得有点过分,他还是上一次在狐柒店铺照过一回镜子,知道是美女,如今再看一次,他只差没流出口水来。
“你似乎每次见到你自己,都是这神情?”千兰嫌恶地又扫了一眼一脸痴像的白墨,“虽然你长得还……不耐,也不至于如此自恋。” 。
白墨对一侧千兰的话充耳不闻,重重将铜镜扣在矮几上,为了防止心脏病发,还是不要再看的好,捂着胸口处暗道:“哎,实在是可惜了……”
“你有病吧!”千兰顿时如见蛇蝎般厉色道,一对眸子差点蹦出眼眶。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摸我自己……又没摸你,有什么病?”白墨缓缓将胸口的手放下,不以为然地说着。
这么好的身子,他一个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做到循规蹈矩,他又不是个和尚。
再说他也就单纯地,偶发性地摸那么两下,完全可以理解嘛!随便问哪个男人,能做到他这种有克制性的都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道德标榜上都该留一名。
千兰犹如吃了糠一般,噎住了,她居然就这么直白地承认自己在摸自己?
真是变态,太变态了。
“你什么表情?”白墨说,“我就不信你不……”
“闭嘴。”千兰似乎知道他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干脆利落地打断了,“还不走?”
“去哪儿?”白墨问道。
“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