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京禀报后,就走了,至于阿赞,我不清楚,当年他是你救的,想来你不在这府里,他不愿留下,也走了罢。”
……
话往回叙,当时二丫报于帝后知晓,她找到了夫人,落后,老酒让二丫留下,说她将功补过,主子不会再责怪于她。
二丫摇了摇头,她没脸再待下去,纵使主人和夫人不怪她,她仍是怪自己,好在夫人碰上了好人家,将她收留,否则,她死一万次也不够。
老酒见挽留不住她,也不再相劝。
二丫牵着马往城外走去,一人一剑一马,就这么一直走到郊外,树木凋落,景物荒凉,秋云淡淡。
“你老跟着我做什么?”二丫回过头,看向身后那人。
男人肩上挎着一个布包,往上耸了耸:“谁说我跟着你,这条路难道只能你走,我就走不得?”
二丫轻嗤一声,翻身上马,一声驾呵,骑马飞奔离去,蹄下激起一片扬尘。
阿赞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逞什么口舌之快,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
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不知跑了多久,前面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男子拭着额上的汗珠,衣衫被汗打湿黏在后背,口鼻猛喘着粗气。
死丫头真是一点情面不讲,好歹给她嗑了那么多瓜子,说走就走,连头也不回。
男人倒坐在地,除去靴袜,果不然,脚底起了两个水泡,啧了一声,又重新套上。
“你看看你,跑几步就气喘,娘们儿叽叽的,有什么用。”一个声音从旁响起,腔调戏谑。
男人转头看去,只见女人牵着马从路边的林间走出来……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