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自己丈夫出来,众人将夏舟搬到屋内的床榻上趴伏着。
“我哥他要不要紧,大夫怎么说?”夏娘问道。
“外层的皮肉全烂了,天气炎热要好生照料,不能碰水。”魏泽说着,招过一个小童,“这是我雇的,你拿去使唤。”
夏娘忙摆手:“多劳魏阿哥,这怎么使得。”
魏泽见宋氏夫妇在,便没再说什么。
“我大哥怎么还不见醒?”夏娘坐到床边,见夏舟嘴唇干裂,额上仍在出汗。
“中间醒过来一次,后又晕了过去。”魏泽见夏娘一心扑在夏舟身上,无心其他,转头对那小童说,“去煎药。”
小童应声去了。
“那我们也去准备饭食,一会儿你们过来吃。”宋氏说着,带着黑子离开。
待人都走后,魏泽再次开口:“我将小童留下,你先不要急着推辞,你们虽说是兄妹,到底男女有别,他的伤在那处,你如何替他上药?如何给他换衣?还有他要方便,你又该如何?”
夏娘的脸稍稍一红:“魏阿哥说的是。”
“好了,我不久留,该如何煎药,如何换药,小童知道,你只负责照顾日常饮食即可。”魏泽说罢转身离开。
夏娘送他出门,两人走到院门前:“魏阿哥,要不用过晚饭再回?”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这便走了。”男人上了马车,一路出了村口。
到了晚间,夏舟醒了,夏娘端了粥喂他吃,因他身上疼得太厉害,吃得也不多。
“哥,一会儿我让小童给你上药。”
夏舟闭了闭眼,又睁开:“是大哥没用。”
夏娘端着碗并不说话。
这时小宝跑进来,扑到床边,担忧道:“舅舅,屁股痛不痛?”
夏舟扯起嘴角,笑了笑:“舅舅不痛,小宝今天乖不乖。”
小宝点点头,摸了摸舅舅的手,像在顺毛一般:“小宝今天去了魏阿叔的家,那家里好大好漂亮,还有好多人。”
小儿说罢开心地笑了,然后又跑到外面去玩。
屋室安静下来,夏舟开口道:“你求到他那里了……”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