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儿子像个活死人一般,你不难受,我难受!”
帝后便也不再阻拦,魏泽去了京都郊外的一个道观,褪下锦衣华服,卸掉玉箍,换上青纱大袖道袍,隐于山中不出。
……
彼边,大夏国南面的一个小村子,名柳树村,这个村子临海靠山,但说临海也不完全准确,因为从村子走到海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乘着头口往海边去,也至少需要一个时辰。
所以柳树村算不上渔村,村子里只有几户打渔为生,那几户还是在海边搭得有房子,其他村人都是在山上划一片地,靠种地为生,或是到镇上做帮工,毕竟打渔太苦太累,风险也大。
碰上不好的天气,有可能出一趟海就回不来了。
这日清晨,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起来,去地里的去地里,赶集市的赶集市。
村前一辆头口拉的板车上,坐了好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都是一大早去镇子上的村人。
车夫见板车上的人坐得差不多了,正要驾车走,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黑子哥,你啥时候回来?”
这声音的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妇人白净净的皮肤,一头乌云用头巾盘挽包裹,身上着一件雪青色棉布半长衫,下着一条枣红色的撒脚裤。
继续阅读
那车夫回过头,见是隔壁家的妇人,笑道:“我把这一趟送了,再买些东西才回,估摸着到晌午了,怎的,你又要去海边给你哥送吃的。”
“是哩!再送些换洗的衣物去,小宝也有些想他舅舅,一起带去看看。”那妇人道。
“得嘞,那我快些赶回来,你在家里等我。”男人说罢扬起鞭子赶车走了。
坐在板车上的一女子说道:“啧!啧!你们村咋还有这么俊的小娘子,可真是好看!”
这说话的女人不是柳树村的人,是来走亲戚的。
同车的另一个圆脸女人说道:“你不是咱们村的人,你不知道,那女的原不是咱们这里的人,是被咱们这里一户人家捡到的。”
“捡到的?”
“是,这户人家靠打渔为生,家里只有一老头和他儿子,有次老头出远门,说是去贩海货,回来就带了这个女的,说是在河边捡的,那女的回来时头上还包着伤口,问她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说忘记了。”
那外村人说道:“这也是有的,只怕是撞坏了脑袋。”
“可霎作怪,听老头说,当时问她叫什么,她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这老头家姓夏,就给她起了个名,叫夏娘,后来去医馆瞧,大夫说她头上有旧伤,又添了新伤,一并发作了,还诊出啊……原来这女的还怀着身孕哩!”
外村女人一听,唏嘘道:“真是作孽,我看那女子长得好看,不会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得罪了当家娘子,被人撵出来的吧!”
“谁知道,对外说什么这女人先前的男人死了,估计也是幌子,怕人说嘴,胡乱编造的,后来这女的来夏家不到一年,救她的夏老头就病死了,现在她带着个三岁多的孩子,跟她那个名义上的大哥一起过,还有啊……当初夏老头是想把这女的嫁给自家儿子的,就因为怀了种,才没成。”
正说着,前面赶车的黑子说道:“不知道就别乱说,石婆娘,你说话当心点,别背地里嚼舌,挑三惑四的,当心夏舟知道你背后说她妹子,回来找你。”
“我哪句说错了,黑子,你这猴儿只管赶你的车。”
那圆脸妇人说归这样说,却不敢再聊夏家的事,夏舟在他们村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十分护他这个妹子。
夏娘回了屋子,今天要给她哥送衣食,天还没亮就在灶房备饭食,
“小宝,快起来,不可再睡了,太阳晒屁股了,咱们今天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