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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坐罢,我锅里还熬了甜汤,知道你喜欢这个,专为你做的。”万英说完,也不等禾草回话,自顾去了灶房。
待甜汤端上桌,万英为禾草和二丫一人添了一小碗,三个人喝了后,身子暖暖的。
禾草道了谢,起身正准备告辞,院门响动,这个时候应是万鹤回来了。禾草往外走,在院子里和万鹤碰上,知道他才从魏府回来,屈膝行了一礼,万鹤忙侧开身子,不敢受她的礼。
天色有些晚,万英跟在后面,正要出言送禾草回去,却被万鹤拦下,对她使了个眼色,万英了然,闭上了嘴。
道过别,禾草带着二丫往外走,走到巷子口时,一辆阔大的马车停在那里。
这马车是魏府的,车架上坐着来旺,她知道,那人在车里。
来旺忽然凑到车边,不知里面的人说了什么,来旺点头,朝她走来:“姨娘,主子爷请您过去。”
禾草走了过去。
“上来,我有话对你说。”男人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出。
禾草敛裙登上马车,揭开车帘进到车里。在她坐稳后,马车开始朝一个方向行驶。
他就在她的旁边,却不说话,她也不敢侧眼看他,只拿眼看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好像能看出花来。
可男人的气势太强,太盛,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知马车行了多久,也不知道行到了何处,停了下来。
禾草仍垂着粉颈,一双白嫩的手搁在腿上相互绞着,直到他的手在她跟前摊开,禾草迟疑了一会儿,将手放到他的手心,男人轻轻握住,将她拉到怀里。
这是他们二人分开后,再一次重聚。
她离开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完整觉,想偷偷去看她,又死撑着面子,甚是煎熬。在得知她被人抓到牢里,怒急之下,险些吐血。
魏泽将女人按到座位上,自己翻转到她的上方,轻捻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嘴角揾了揾,一点点亲吻上去。
禾草半眯着眼,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上,忽然想起他和侯府联姻的事,正待问他细情。
“哥儿,我问你……”
“有什么晚些说,让我亲一下……”
男人抚着她的后颈,唇舌在女人的檀口间辗转濡弄,好似宝贝复得,忘情忘己。
禾草心里存了事,有些着急,于是挣脱开,反环上他的颈,在他脸上各处狠狠吧唧了几下,这一举动,反倒把魏泽弄怔了。
男人轻笑出声,回坐到她的身边。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脾气来了,惹了人家侯府小姐?”她是知道他的脾气,看着好说话,执拗起来,一般人根本盘不住。
魏泽懒散靠在车壁上,撩开车帘,瞥了眼外面,又将帘子甩下。
“什么怎么回事,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除了你以外,我再没对其他女人有过那方面念头,你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什么我中意于她。”
禾草别过脸:“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实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怎的不承认,都说儿时,你追着那侯府小姐跑,她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又不止一个人这样说。”
他们分开后,他的种种行为又怎么解释,今日,她要一一问清楚。
魏泽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愿意提这个事情,表情甚是不自在:“确实追着她跑,这里面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禾草转过身,面对着他。
男人的脸上透着可疑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滚了滚喉结。
这可太难得了,上次他们谈到这个问题时,他也是这种表现,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堂堂魏大爷不自在,禾草还真是挺好奇的。
“你快说!再不说我可恼了。”女人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