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生。
等魏泽带人走后,段绿之仍不服气,恨得银牙暗咬:“区区一个奴才,有什么打不得,居然为了她敢伤我,总有一天让她好看!”
段十风点点头:“区区一个奴才,说得不错。”男人话锋陡然一转,“你只不过我段家一旁支,在我看来,跟奴才没什么两样,别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女人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段十风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选你去做大皇子妃?”
段绿之眼珠震颤,喉咙卡着说不出话,她被家族选中,嫁给大皇子,她还奇怪,为何偏偏选中了她,但当时没多想,为此还欢喜了好一阵子。
直到见了大皇子本人,才明白过来,她不过是一件牺牲品。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以后兴许能留你一条活口,否则……”
段绿之知道他的意思,大皇子不是久命之人,若大皇子归了天,她一个没了用处的大皇子妃,是死是活根本无人在乎。
女人衣袖下的手狠狠地掐着,明明身份高贵,却要任人摆布,她不甘心,等着吧!总有一日,她要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
禾草回了梨花院,戴良玉陪着她,魏宛姣因身体不适,先回了二房。
中间来旺过来,探头探脑地看,然后什么也不说就走了,过不了一会儿,又来,如此往复好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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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草便走了出来,叫住他:“你去说,我没事,一点点小伤口。”
来旺应下,笑道:“得姨娘一句话,抵我跑一百趟,这是爷让我给姨娘的,涂了好得快,不会留疤。”
禾草接过那个小瓷瓶,回到屋内,对着镜子将瓷瓶中的药膏用指腹点了涂抹在脸上。
伤口并不大,还好,应该不会留疤,只是周围青青紫紫的,看着有些骇人。
深夜之时,城中各家各户都熄了灯,一片静谧。
这时突然传来纷沓的马蹄之声,如同雷鸣,轰隆打街而过。
郊外的一处庄园内,灯火通明,隐约有聒耳的声乐和肆无忌惮的笑闹之声。
一个衣着袒露的侍女双手托着美酒进到屋内。
屋内灯火煌黄,烟雾袅绕,男人们松散着衣襟,女人们则只着亵衣小裤,全都衣不蔽体,神丝恍惚,更甚者,还有男女当众行那媾和之事。
几个桌案上摆着成堆的动物尸体,有的上面还插着箭矢,是白日狩猎场上猎获的。
正堂上方的虎皮椅上,歪倚着一苍白瘦弱之人,男人只披一件宽大的长衫,腰上系着一根细带,里面未着寸缕,一双细如条的双腿大岔着。
迷睁着眼,旁边跪着两个袒胸露乳的美婢,其中一人手上捧着木托,木托里放着白色的粉末,另一侍女手里拿着火折子。
星火靠近粉末,粉末未见点燃,却缓缓升起细如游丝的烟气,那烟气逐渐变浓,瘦弱男子摆动着手,把烟丝往自己鼻间扇动。
男人舒叹一声,扬起嘴角,满意地笑了,揪过其中一个婢女的发髻,往身上按去,眼睛却盯着堂下混乱的男女……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