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账务接手,咱们也不要半分好处,就是代管账务,到时候,进账多少,出账多少,咱们只要把账面做平了,谁又能说什么,还能得大房一个人情。”
娄氏觉得这是一个办法:“泽哥儿会同意?”
“有什么不同意的,大房又没个正经女主子,只有一个妾室,若夫人怕她坏事,找个理由把她清理出去就是了。”
“说得容易,那么大一个活人,如何说打发就打发了,那是大房,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能管着大房账务自然好,能捞不少好处。
“若是大老爷在,处理那小妾确实不容易,现在那小妾守着寡哩!”蔡嬷嬷眼珠转了转,又说,“婢子倒有个法子,听说那女人有个嫂子,只要把她嫂子找到,就好办了,让她灰溜溜走人,连曲源县都待不下去。”
蔡嬷嬷附到娄氏耳边细细说了,娄氏连声称妙,随即又担心:“哥儿会不会因此对我生怨?”
“您是他的长辈,帮他清理门户,他谢您还来不及呢,区区一个妾,哥儿不会为这动肝火。”
这日,禾草午睡了起来,二房那边来人说要见她。她同二房不怎么来往,这个时候传她过去做什么?
她收拾一番,带着侍画和三月去了二房。
二房和大房坐落在一条街上,当年又是同时建的屋址,内部构造大同小异。
引路的丫鬟将她带到娄氏房中,侍画和三月被拦在屋外不让进。
娄氏端坐于正中间,左右侍立,下边还坐着几人,一个是魏宛姣,一个是魏宛晴,魏宛晴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担忧。
禾草走到堂下,对着娄氏行了礼。
上面一片安静,娄氏不说免礼,只让禾草跪着。看来今天是场鸿门宴了。
“你抬起头来。”娄氏说道。
禾草依言正起面目,看向她。
“好个楚楚可人的样子,可不知道成天做这样子给谁看。”
禾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贵妇:“夫人今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娄氏冷笑一声:“把人带上来!”
只见下人带上来两人,一男一女,那男子她不认识,那女人四十上下,胖头圆脑,就算化成灰禾草也认得。
正是失踪许久的王氏!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