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你瞧瞧这可怎么说,我们这老脸被你家丫头啪啪打的生疼,要不是今实在你院子里,你两嫂子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都是你说的乌那希在贵妃娘娘那多有脸面,你这不是坑你嫂子和侄女儿啊,我就说奇怪呢,之前也不是没进过宫,都没见贵妃多看乌那希一眼。
小姑娘家家的凑巧了跟着忠勇伯夫人进了趟宫,给娘娘请了个安而已,被你说的天花乱坠的。让我们指望一个丫头片子,还巴巴说那么多好话,这回好了,被人家直接怼回来,教我们做事儿呢。你看把我们两个丫头委屈的。”
二舅母之前承受了最大的压力脸都臊红了,她都没想到一年多没见乌那希,怎么这么强的气势,比她婆母都吓人,笑嘻嘻的说的话直往人心里戳。
小姑到底怎么把闺女养成这副样子的。
把一群人都堵得讷讷不敢言,现在人走都走了,她这脸面去哪再找回来,可不就向着小姑子开始抱怨。
爱新觉罗氏终于缓过来一点,听嫂子指责她立马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我坑你,前几日你外甥那事儿,你不知道?我们家老爷腿都跑细了找不到门路,乌那希那丫头进了趟宫,没两日就全须全尾的出来了,连银子都没有罚,不过写几篇文章,这还不是我们乌那希得脸?
再说,今儿不是我请你们过府的吧,找不到门路可是听说点风声就生怕错过了,巴巴的张嘴就来,求我们乌那希说情就这么空着爪,哥哥们知道你们今日过来吗?
别说能不呢个开这个口,就算是能看,摆这么大的谱要是我,我也不搭理你们。”
爱新觉罗氏的脾气能惯着谁,当初在家里她就霸道,如今费扬古也比大哥得用,她理不直腰杆子也硬,一点面儿都不给。
不管乌那希说了啥,那句不给吃草是恨得她心仪的,嫂子们来看她从来就没带过看的过眼的东西,还动不动被侄女儿可怜巴巴的打打秋风。
她之前不说不代表她忘了,反正扣出去的本也是从乌那希那弄来的,真正好的爱新觉罗氏也绝不会给。
不痛不痒的就当施舍了,家里都落魄成什么样,打秋风还打出优越感了。
谁进宫那是家里自己的事,总不会好处落到别家去,奏请宗室女一同读书对她有啥好处,只不过是享受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讨好巴结,乌那希不给办和她有什么关系。
为娘家搭人情,这买卖亏着呢。想着想着爱新觉罗氏竟然不太恼乌那希,反而看娘家嫂子和侄女儿哪哪都不不顺眼,白占便宜不掏好处,呸,真当她傻。
“小姑,这不对吧。”大舅母瞧见小姑子翻得白眼也是气急,一边哄着五级记得女儿一边也不能让小姑尾巴敲到天上去,
“我怎么听说你家老二那事儿是太子爷办的,赫舍里家可没少宣扬太子宽仁清正,国有如此除菌,乃我大清千秋万代的征兆呢。”二位舅母对视颔首,一起冲着爱新觉罗氏撇嘴接着道,
“要是皇上批的你说贵妃能说得上话就算了,可太子爷,算了吧。郭络罗家和赫舍里家,荣昌公主呗发配到沙俄,忠勇侯那么大年纪也跟着去冰天雪地,谁在背后使的力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小姑,不是嫂子说你,稍稍长长脑子,别总想着跟小妾打擂台,真丢你姓氏的体面。”
“你放屁!”
……
正院中叫骂声哭声劝解声,喧嚣的在半个府邸上空回荡。
乌那希偏僻清幽的小院檀香袅袅,鸟鸣阵阵。
“格格,今儿您终于是为自己争取一回,奴婢可真为格格高兴。
您这么好的性子不争不抢的,被逼到这份上都不肯红脸,奴婢刚都气的胃疼。前几日二少爷的事没头没尾就是格格受了委屈,这回可好了,福晋总不能还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