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差点推倒那人。那人生气了,便用力将阿峻推倒,刚好后脑就撞到石头上,他还狠狠踩了阿峻的胸口…”
与之前讲述不同的是,袁鲁确实有意要给工钱,但还想惩罚刘峻一番。哪知刘峻不服,还用手推了小厮,小厮这才失手杀了刘峻。
最后两人收到三倍的钱,条件是不准泄露此事。
宋灵淑猜测,如果她真的将袁鲁请来,并怀疑两人杀了刘峻,那袁鲁肯定会将杀人的罪名推到两人头上。
这两人也算聪明,知道不可能斗得过袁鲁,不如就此说出真相。
宋灵淑重新跳下河渠,掀开刘峻身上的衣物。尸体的胸口中心有一处淤青。仔细看,确实像是被踢踩的伤势。
由于刘峻身上的致命伤太明显,所以她一开始并未脱衣验尸,也就没发现这些细节。
有了证人证词,刘峻之死的真相已经清楚明了。就剩刘材的死还是迷团,他到底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还未能确认。
宋灵淑上了岸,又叫来了小管事,“你重新去问问,最后走的人里,有没有人见刘材返回河渠,或是有没有看见其他人返回河渠。”
小管事赶忙应下,走向忙碌的劳伇中。
刘远与刘守看着河渠下的尸体,惶惶道:“我们后面就回去了,远远回头时,看见马车往河渠驶去…”
“对,但我们并不知刘材还在河渠…”刘守也应道。
宋灵淑问道:“那你们也知道刘材给刘峻替工的事?”
二人一同点头。
宋灵淑想起刘材衣服内侧的帕子,猜刘材有可能是回来捡帕子,看见了袁鲁抛尸,被袁鲁的人灭口了。
也有可能是他返回来,看见了河渠下的尸体,一时害怕,不小心掉下了河渠。
这个可能性比前一个可太低了,他是不是袁鲁所害,她还未找到实际的证据。
只能找袁鲁当面质问了。
“你们一会儿与我一同回江州城。”宋灵淑朝两人道。
袁鲁今日少见地没来河渠,也不知是不是心虚。
一刻钟后,小管事带着一个妇人匆匆回来。
“禀宋长史,张氏说她昨天傍晚看见了一辆马车往河渠的方向去。”
宋灵淑惊讶地看着张氏,问道:“细说一下,当时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马车?”
三十多岁的张氏脚步平稳,身姿利索,上前开口便道:“当时天已经很暗,我在院子里看见官道上有辆马车正往河渠驶去,马车赶得还挺匆忙的。”
“你说这都快看不见了,谁会往河渠工事跑,难道是谁落了东西?我正纳闷呢,又看见还有模糊的人影也往河渠处走,手上也没拎个灯。”
宋灵淑焦急问:“后来呢,你有见到那人回来吗?”
张氏思索一会儿,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只看到地辆马车又往外走,再没看见后面那人。我以为他是从别的道走了,也没多想。”
“大约多久后,马车返回?”
“半刻钟不到,我以为马车上的人把东西落下了,回头去拾回。哪知,会有人死在那了…”张氏说着,脸上浮现了惊惧之色。
依照妇人所说,后面的那人应该就是刘材。现在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回去时肯定是撞见了袁鲁抛尸。
“好,你们三人都随我回一趟江州城,为河渠下的两具尸体找出真凶!”
刘远刘守点头应下,妇人也有些惶然点头。
宋灵淑给邱兴送去口信,带着三人回了江州城。
衙役将两具尸体装馆,送入城外义庄。
回到江州城后,她便让贺兰延去千居院,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沈行川。
袁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