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情颇为急躁,向青年报告着什么。
宋灵淑故意往青年那边走了几步,听到了零星的几句话。
“大公子已经回城……”
“许家那人说要报官……没有……大公子已经命人去请乔大家……”
青年注意到了有人靠近,与那位右使一边说,一边往秀礼堂走去。
大公子?
能被水神会的人称作大公子,莫非是张家的继承人,张童?
右使话中还提到了许家……报官……这样的字眼。
是许家找上门来了!
他们要尽快去牢里找人,不然剩下的那两人,怕要被毁尸灭迹了。
孔敬已经将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走上前问:“你刚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她将刚刚听到的告知了孔敬,孔敬拧眉,沉声道:“我这头还未开始查,许家就上门来寻人,这其中怎么透着一种古怪?”
宋灵淑有些愕然,细细琢磨了一番。从孔敬在乱葬岗发现张同秘密埋尸起,到第二日未时,许家就发现有人失踪,并且知道与水神会有关。
许家人在水神会闹着要报官,张童让人去请乔家家主。
许家找上门的时间未免也太快了,是因为有人给许家通风报信,还是许家安排了内应?
孔敬望了一眼天色:“要到酉时我们才有机会下山,还有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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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矿工能下山吗?”
“寻常矿工不能离开,只有右使才有权限放人,辰时和酉时是固定的开门时辰。”
她想起刚来时见过的那个张右使,孔敬与其关系匪浅,这人应该桐柏山安插的内应。
“我们先回去找张武。”孔敬走在前面带路。
因为两人还未脱下这身黑衣白帽,在回崖上村落时,路过的巡察没过多关注他们,只是轻扫一眼。
她能看出,山上的人对押运矿车已经习以为常,对这身诡异的装束也没多看一眼,可见,用此种方式押运矿石,已经很多次。
二人回到崖上村落,刚推开门,张武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忙起身道:“大当家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宋灵淑双眼一亮,快步入内,“他在哪?”
“在最下层的矿洞中,这小子警惕心很强,不肯跟我走,我没强行带人,就回来先问问你们。”
孔敬看向宋灵淑,笑道:“现在还有时间,我们下去找他。”
宋灵淑点了点头,进入房间将黑衣脱下,就随着孔敬去了下层矿洞。
从蜿蜒的木梯下去,往下还有三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深不见底矿洞,零星只有几人推着车进出。
下到最底层时,这里的光线明显变暗了,只见到一名老者人正推着矿车出洞。
来人正是她与孔敬推矿石下山时,因推车翻倒在上,被人用鞭子抽打的老者。
老者的脸上变得更黝黑,麻布衣被染得几乎看不出一丝原色。但眼神一如之前的坚毅,推车的力道没有松懈半分。
“冯爷爷,我都说让我来推咯!”一个半大的青年急忙跑出洞口,伸手去抢老者手上的推车。
忙于查案的女官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