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敬又抬脚踹向李喇子:“为何你不早说!”
李喇子好不容易爬起来,又倒在了地上,大笑道:“我原本还在台下想办法,哪知你们会来抓我,要怨就怨你们自己。”
“走!我们去城中的祭祀台。”宋灵淑打断了孔敬还想骂出口的话,快步往城中心跑。
她之前在水神庙前看到草人舞动,还以为是被风吹动。现在才明白,草人舞动是因为有人被绑在了里面,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秀娘会被水神会的人抓走。
两人疾步赶到城中时,远远的就看到祭台处,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台下的人群都在大声欢呼着。
台下燃起的木柴已经将半个祭台烧着,火焰窜得比人高,祭台中心的那个草人被淹没在了火海中。
身着玄衣的‘晏公帝君’正举起双锏,在火堆旁不停地舞动。鼓声节奏加快,一下一下,如同敲响着催命的乐曲。
宋灵淑急切地对孔敬喊道:“你武功好,先去救人!”
她话音未落,就见孔敬踩上墙壁助力,轻身跃起,很快就跳上了祭台。
宋灵淑奋力扒开人群往前钻,不顾围观人群的恼怒,很快就钻到了台前。
但台前的火苗太盛,令她无法再前进半分。她侧头瞥了一眼左侧未燃起的台子,转身就往那边跑去
孔敬跳上祭台之后,火已经快烧到了草人的脚下,他快速扒开了草人的头部。
团起的稻草中,出现了一张清秀的脸,她的脸上污糟一片,双目紧闭,唇色发白起皮,整个人仿如在烈日中暴晒过一日。
祭台上的火越烧旺,灼热的气浪上涌,李秀娘显然已经昏死过去,丝毫不知火苗即将烧到自己身上。
孔敬拿出匕首,去割李秀娘身上的绳子,又见火苗快燎到李秀娘身上,忙侧身去将稻草挑开。
守在祭台边上的几人,见有人闯入祭祀台,跳上来大喝道:“什么人敢捣乱!”
孔敬没有理会,快速割掉一边的绳子后,转到另一边,躲过了这几人挥过来的刀。
宋灵淑从左侧台阶上来,见孔敬被人缠住了,无暇再救人。快步跑上前,伸手就拽住了玄衣的‘晏公帝君’。
“快住手,你仔细看看,草人里面绑住的是活人!”
‘晏公帝君’被拽住手臂,停下了舞动。祭台下的鼓声也停止了,台下围观的百姓都怔愣地看着台上的人。
她感觉到‘晏公帝君’正想抽手,加重了手上力度,大声道:“草人里面是个活人,你们要杀人吗?”
“祭祀不能中断!”面具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晏公帝君’甩开了宋灵淑的手,抬手示意台下敲鼓的人。
李秀娘的脸已经露了出来,台上的百姓看见后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议论起来。但没人敢上台救人,原本目光中的虔诚变为了担忧与惧怕,就这样呆愣愣看着。
火势越来越大,眼看着火即将烧到李秀娘身上的稻草。
孔敬下手也不再客气,将其中一人踹下祭台,用匕首划伤了另一人的腰腹。在他动手时,却没有躲过其他人的攻击,被刀尖划到了手臂。
宋灵淑见‘晏公帝君’不肯喊停,趁其不备,迅速夺下了他手中的锏,疾步就往草人的方向跑去。
玄衣的‘晏公帝君’惊觉手中的锏被抢,也追了上来。
她虽武艺不好,但骚扰另一人还是能做到的。那人先是震惊地看向她手中的锏,随后想上前来夺。
在一追一逃中,台上已经乱成一团。
台下的百姓都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帮‘晏公帝君’。
少了一人纠缠后,孔敬很快就解决了其他两人,将两人都踹下了祭台。
就在此时,祭台底下传来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