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欠揍了吗?”吴娇怒意冲天,说话咬字极重。
“那就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样欺凌同窗,蛮横无理的。你有哪一点像个正常的女子,简直比武夫还粗鲁。”
宋灵淑皱眉,语气不悦道:“范姑娘,你这番话有些过分了。”
范子云挑眉:“她在书院打我们是事实,像她这样的人,就该被所有人唾弃。”
崔媖娘懦懦地上前,轻轻拉了拉范子云的衣服,郁郁道:“在书院的事是误会,吴姑娘不是有意要欺负我们的。马车的事就算了,子云,我们走吧。”
“她不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吗,会赔不起这银钱?”范子云嘲弄地看向吴娇。
“马车相撞之事还没定论,两位又争执不下,挡住了这整条街上的人通行。不如让我看一看,如果真是吴姑娘的错,那便该让吴姑娘给范姑娘赔钱。”宋灵淑站在两人之间,说话时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
立刻有人出声道:“对对,你们小女儿家家的恩怨到一边去解决,别挡住整条道了。”
周围人都点头,附和了几句。
宋灵淑不管范子云有没有点头同意,立刻上前,围着两辆马车仔细观察。
荣国公府的马车更为华丽,使用的都是当下最兴的红杉木,上面雕刻着花鸟,车轓已经被撞断了截,左边车轮上轫也全断了。
吴娇这边的马车以实用为主,虽外表不够华美,但车毂使用了黄铜打造,比一般的马车更结实,车轓用了更结实的一种木料打造,只有侧窗的位置被撞到凹进去。
宋灵淑朝着两人和周围众人拱手,缓缓说道:“从两辆马车相撞的痕迹来看,是范姑娘的马车冲到了吴姑娘的马车上。”
“范姑娘马车上车轓与轫损坏,皆是因为撞上了另一辆马车上的车毂。车毂是黄铜所制,车轓与轫受到大力的冲撞时才会导致断裂。”
“如果是吴姑娘的马车撞上范姑娘的马车,那车毂根本无法碰到另一辆马车的车轓与轫。”
“而吴姑娘马车上的车窗被压到,也是因为被马车顶盖冲击所致,两辆马车的擦痕也能说明情况。”
围在旁边的几个人也相继过去看了一番,最后都同意了宋灵淑的说法。
范子云有些讪讪,不知所措。崔媖娘立刻上前,对着吴娇欠身,双眸间满是歉意:“是我们没有看清,错怪了吴姑娘,我给吴姑娘赔个礼,还希望吴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吴娇皱眉,语气仍然恼火:“范子云就不为刚刚骂我的话道歉吗?”
忙于查案的女官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