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消散。

但是，直到这时，直到丽丽死亡，她似乎都没能看清害她的人究竟是谁。

苏晟细细感受着丽丽心中的情绪。

而这会儿，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憎恨。

这憎恨宛如汹涌的潮水，疯狂的拍击在堤岸上，却是找不到丝毫宣泄口。

苏晟的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但却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恨意。

他胡乱的挥舞着双臂，他憎恨的嘶吼着，他控制着自己的长发肆意的破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温暖涌来，他感觉到脸上一热，似乎一只细嫩的手掌正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你的眼睛很漂亮………”

一个低沉却是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他心中一颤，那种憎恨的感觉竟稍稍平静了一些。

“谢谢………”

零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