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南境之战结束之前,我谢家任何人不许出门,参与任何的宴会或者活动,哪怕逛街也不行。”
若是红绮杀不死他,谢贵人肯定还有其他招数,从谢家其他人身上下手,用谢家人的手来弄死他。
有胆子大的侄子说:“三叔,这和禁足有什么区别?难道怕被人算计,我们此生都不出门了吗?这不就是缩头乌龟吗?
“总不能因为怕被噎住,此生都不吃饭了吧?或者害怕出门被车撞死,此生都不出门了?”
谢凛冷然道:“你们若是愿意将其理解为禁足,那就是禁足。若谁人胆敢违反我的规定,逐出家门。”
他的声音不高,却极冷,给人一种冰雪无声过境的感觉,谁也不敢忤逆。
这场家族大会,就是这么简单,谢凛说完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而他先前叫望山传出去的消息,在望山砸了大笔银子之后,那消息就传遍了盛京城。
就连楚合意都知晓了,她整个人大吃一惊,立即叫人往谢府送了拜帖。
拜帖送到谢凛手上,他沉默了好久,才道:“明日黄昏,让她来。”
又交代:“莫要让老太太知晓。”
望山叹息,即便被镇北侯府辜负,他家主子还是护着楚合意,怕老太太知晓楚合意登门,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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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黄昏,楚合意准时上门,她被望山带到谢凛的书房里,进门时谢凛正坐在书桌前写字。
楚合意把一盆君子兰送给他:“我们家院子里开得最好的一盆,我特意送来给你。”
谢凛停下笔,看向她:“合意姑娘登门,找我有何要事?”
“我听到了‘大启危矣,得谢凛,才可救’的说法,不知是何人所为,这对你来说很不利。我会调查出背后之人的,但是你也要防备着,小心有人拿此事做文章,害你性命。”
谢凛定定地看着她,见她双眸澄澈而诚恳,一番话仿佛发自肺腑,全是真心为他。
谢凛道:“此话是我传出去的。”
楚合意惊讶:“为何如此?为何要将自己推入如此险境!”
谢凛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边,背对着她而站立:“确实危险,但若非如此,皇帝便不会召见我。”
他回头,看楚合意。
“我要入仕。”
楚合意讶然:“上次我四哥给你送书信入宫之后,皇上一直未曾召见你吗?”
那天楚轫出宫之后,便直接去军营,因军营出了点小麻烦,至今未曾回来。
她以为谢凛被皇上召见,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因为谢凛足够出众,而且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在等谢凛的好消息。
谢凛眸光紧锁她的容颜:“不曾。我倒是得到消息,丞相举荐原本为七品御史的路开,成为吏部尚书,此时已经去往西戎。”
恰好他所献计策就是与西戎有关。
楚合意愣了下,才不可思议地道:“你的意思是,怀疑我四哥把你的计策献给丞相,助丞相手底下的人高升?”
谢凛:“合意姑娘正在与丞相的侄子世安侯谈婚论嫁,让人很难不这样怀疑。”
将门真千金重生,救侯府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