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不回来,也不帮她打这柴禾。”大姐直接了当,这姐妹们都是大高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我们自己四个人都是亲的?!那时候我们家里面干农活的时候忙不过来,不也让拴柱过来帮着我们干吗?他这刚出去有了点出息,立刻就想到自家姐姐,不然他磨我,我怎么没说什么呢?依着娘那么做法,我是一辈子都不想见她。”姐俩扛着个扁担绳来打柴禾的时候,发现图门柱的小窝棚,“咦?大姐,这地方怎么有野猪窝?这离村里还是挺近的,这地方要是有野猪窝就麻烦了。”
“赶紧把它拆了,这可能是一只刚来的野猪,还没做大。”大姐说的放下扁担绳镰刀什么的,赶紧把图门柱的小窝给拉扒拉扒全部拉散了,三妹也忙着上前帮着大姐一块拉,两个人同时使劲同心协力摧枯拉朽把这窝棚给拆了。
图门柱躲在树丛后面看着都急死了,却不敢现身,图门柱不敢把自己亮出来,因为大妹是知道图门柱的,是认识图门柱的,那年自己来的时候想求着这个后爹收留自己,后爹不肯,图门柱是和大妹她们一块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时候的大妹已经记事了。那个后爹后来死了,这个大妹就怀疑是自己把她的爹给杀死了,对自己非常的憎恨。如果自己要是在她们面前亮相的话,那她肯定报给公安局的,除非自己把她俩都杀死,算了,自己现在身上还背着个事,还是躲躲再说,反正自己的窝棚也多,这一次又一次警告了自己,不能离这庄子太近了,太近了都不行,说实在的,这已经算是深山老林了,真没想到她们俩来了?听她俩说话,拴柱帮他们家里面的人都谋到合肥打工了,又是拴柱央求她们来的,那可能那个齐大云就不过来了。
姐俩都是勤快能干的女人,很快把图门柱的窝棚扎扎捆捆弄成了柴禾挑出了山里。姐妹俩人高马大,担着柴禾就回到了大洋马的家里。大洋马正在山里晃荡,看到两个女人觉得好像是自己的女儿,瞪着一双老眼昏花的看着。大妹和三妹看到母亲远远的看着理都没理,忙着又去挑柴禾,母女三人之间形同陌路仿佛隔着世仇无声无息抗议着。
薛宁过来探望的齐大云,“大云,你在家坐月子好好的调养,放宽心,拴柱这家伙,我给你看着呢。”
“大嫂,你也准备走了?大嫂,我问你点事,前两天拴柱在家的时候跟我说,大姐夫在那边经常为难你们为难他?”
薛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大姐夫就那脾气,不过,你大哥也着重在培养拴柱的外甥,那家伙老实巴交的,虽然笨了一点,但是踏实肯干,以后不会像你大姐夫那样肉人。”
“大姐夫还说拴柱是我们家招赘的女婿?让拴柱在那边干活很艰难?”
“都过去了!他说了又怎么的?拴柱本来就是我们家招赘的女婿呀?!说了也没说错。”
“可是拴柱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让拴柱非常的难做。”
薛宁倒是笑起来,“那时候拴柱是怪难做的,他刚去什么也不懂,连那边话都听不懂,你这家伙不也给他招惹了很多麻烦?!他不是扛过来了吗?一点事都没有。”
“我就觉得我说可以,他凭什么说?”
“怎么?拴柱和你告状了?他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呐?!”
“拴柱和我说了,还不允许我把这事情说出去,叫我烂在肚子里面,我心里就不服气,我说可以,他不可以说。”
“你看看你这家伙?!你呀!还是家里的老小被惯坏了,拴柱都比你聪明的多!”
“大嫂,拴柱在合肥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你看你这人?!”
“大嫂,以拴柱的为人来看,我觉得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不太像!”
“反正在合肥他是没有别的女人,而且我告诉你,他在合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