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对她怎么样怎么样从心底里面去孝顺她怎么着?就要求这两点。……”拴柱真是文的武的各方面苦口婆心的劝着齐大云,这回嘴皮子都说干了,脑壳都疼,千百年来这婆媳关系真是难啊!真是印证了那一句话,针尖对麦芒,同时又印证了老百姓的另外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
劝没劝好齐大云,齐大云答不答应,这些事情都暂时没有办法解决,拴柱没有办法没有退路,只好挎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棉被卷成一团塞在蛇皮口袋里面背着,就这样一个人上了车奔赴遥远的合肥。一路上七拐八拐换了几趟车终于搭上去合肥的专门的车,这是拴柱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故土,拴柱抱着自己的被子双腿夹住,把衣服什么的放在被子上,瞪大了一双凤眼使劲的盯着窗外,好好的看看这一路的风景,好好的看看这大好的河山。自己家的地方是山村都是梯田,外面的世界原来这么广大呀!田都一片片连成的一大片,外面的房子也比自己老家那地方好太多。当年的312国道还是两道双向车,道路也是非常的坑坑洼洼并不十分好的柏油路,就这也让拴柱万分的惊讶,外面的世界实在太大了,外面的世界实在太惊奇了。拴柱的眼睛一直不敢合上,一直歪着脑袋好好的盯着外面……渐渐的,拴柱的屁股坐的都疼,拴柱人高马大屈在座椅里面本来就十分的不舒服,又加上害怕自己的衣服被絮被别人抱走了自己就麻烦了,和自己抱在一块格外的屈的慌,又加上这长途旅行颠簸了好几个小时了。渐渐的拴柱也发现了,这大约是到了合肥了,现在越来越多的砖墙的房屋越来越多的高楼,编者说一下,这时候拴柱见到的高楼最高也就三四层。拴柱的心里开始激动起来,大约快到了吧?拴柱格外的瞪大眼睛,好好的看看这路的两边情况。没过多久大约个把小时,只听售票员在门口喊着,“农学院到了啊,农学院到了。哎!那个大个子,你不是要到农学院吗?”拴柱抬头看着售票员,却见售票员正看着自己喊,“说你呢!大个子!就是你呀。农学院到了,你该下了。”拴柱赶紧抱起自己的被子挎上自己的衣服包,就是一块方布里面包了几件衣服,诚惶诚恐的站了起来,“是我,对吧?我是要到农学院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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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员看着这傻不拉几的样子,“就是你!就是你!你说的那地方就是在农学院下,你下车之后往回走。”售票员着急忙慌的帮着拴柱拉下了车,然后他自己跳上了车摔上车门呼啸而去。拴柱站在车底下傻傻的看着这一幕,心想着往回走?!难道是和这个车子跑的方向不一样?拴柱没有办法,一手扶着被子扛在肩上,一个胳膊弯挎了几件衣服包,路上面汽车和自行车奔流向前,也偶然有摩托车,大家全部混在一条路上面走着,汽车的喇叭按到杠杠响,自行车的铃铛敲的叮叮响,摩托车的尾气哼哼响着,行人自行车骑摩托车的交织在一起,谁也不让着谁。拴柱搞不清楚这大城市怎么这么多人呐?比自己家那地方赶集的人都还多。拴柱小心谨慎的背着扛着自己的东西,贴着路边慢慢的向前走着,老婆在家交代过,出门要小心一点不要张狂。大城市里的人,走路都横着些,和自行车摩托车抢道。拴柱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走在最右边的里道里,里面行人也十分的多,个个行色匆匆,拴柱实在不自信摸不着东西南北,只有张口问人。凭着拴柱的经验该问一些年长看着温和一些的人,但是,城里人好像都不好看出来,拴柱壮壮胆子赶紧问一位老阿姨,“阿姨,五里墩怎么走?”麻烦了!拴柱操着一口金寨口音,对方凑合凑合听懂了,回了一句地道合肥话,拴柱傻了,没听懂!这合肥话叽哩哇啦好像话很硬声音高语速快。拴柱的心里这会使劲的打着鼓,眼睛紧盯着对方,希望从大娘的脸上身上寻找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到底说的什么?可听懂自己的问话了?她说的什么怎么也不懂?对面大娘看懂了!拴柱长得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