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的嫂嫂支他,又把我家一只肥鸡给逮去杀了,他娘几个喝着酒吃着肉,我去拿了几块鸡给孩子们,他知道了后跑回来把我们娘几个一人甩了一巴掌,一下子把我推倒在柴禾堆里,结果,他下午还从房顶上摔下来不能动了,他娘搂着他心肝肉啊说菩萨会保佑她儿子,就像拔萝卜一样的晃过来晃过去,结果断了的肋骨什么的全部插进内脏里面,造成了七孔流血而死,我的那个婆婆死活哭闹着跟我吵了无数次架,就怪我!当时不在他跟前。”老板娘听着这些话心里面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个男的是够没有用的是够二青头的,她这婆婆也不是一个好玩意儿,她那大嫂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死了之后,他的娘说我一无所有,家里面的田地山什么的全都要给他们,包括我们入股的牛钱也要给他们,我们娘仨就那三间茅草屋。那一年的地种的真是艰难,所有人家的地都忙完了秧都插上了,我还在割麦子,这时候大家都不用牛了,老太太就是不让我用牛,我要用午必须要拿钱出来。”贤芬倒是知道农村有这样的不讲理的婆婆,这女人也够倒霉的,怎么会遇上这样的婆婆?“我的婶子就央刚刚回到村里的拴柱出面帮我调剂,我上下周围几个庄子借了好几天的牛,他们都打了招呼不允许我用,拴柱就用他的名义帮我拿到了牛帮我把地耕了。……”青慢慢缓缓的和老板娘说了自己苦难的经历。老板娘听着听着也明白了,一个女人在农村是多么的不容易。他们还是同种同源的一个高姓一家人呢,这样家庭下面的一个女人都这么艰难,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自己经常也觉得自己的婆婆和老公不是十分太好,听她这么一说和她一比较,自己的公公婆婆还有老公还是相当的不错的。听到拴柱的娘那么恶毒凶狠,硬生生的拆散他俩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就是苦命!前面一个男人对她不好,后面这个男人对她还行,偏偏他娘又是那个德行。老板娘听完了之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去说这个女人了。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去说点什么。只是陪着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她又不求名不求利,跟在那人后面自己不还是在劳动吗?还得给自家刷锅洗碗打扫卫生做服务员吗?老板娘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说点这女人什么了。
王叔这天又到青这边来了, 摸了摸桌子摸了摸板凳,人家这桌子板凳不是修的挺好吗?自己家想修一下怎么那么困难?老板娘也看到了,“王叔,可选好用哪家的?”
王叔非常的无奈,“大家说的都不错,我都不知道要用哪家的。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钱,我看你家这个桌子不修的挺好吗?怎么到我家就那么难嘞?”
青洗好碗放好了过来了,“王叔,老板娘家这桌子修起来非常的简单,这就是拴柱自己修的,老板娘家的桌子本来就是杂木,拴柱用一些剩下的边角料就拼凑成这样,刷上桐油一样好用。你家里面家具不一样,有好些东西是专门的好树,我只听拴柱说,你家那把椅子外面是什么红木,里面是什么紫檀雕的花,这些我根本就不懂,拴柱说他也不懂,而且拴柱还说,像你家的椅子桌子他根本就不敢也不能动手去修,他没有那种本事。他还说,他在这木头行业混了好多年了,唯一能修的就只有小木匠,小木匠的大徒弟在这小木匠身边只待了三年,拴柱说他的手艺还没有拴柱自己的好,拴柱还没有跟小木匠学徒,只是在旁边帮着打打杂推推刨子而已。”
“拴柱真这么说?!他那个人看着说话办事很周全的样子,他也认为小木匠的大徒弟不如他?”王叔又摸摸拴柱修的桌子,心下也有所感觉,小木匠的手艺在这地方是有名的,只是价格太高,他那大徒弟说他学了他师傅全部的手艺,拴柱却说他的手艺还不如拴柱,拴柱那个人看着做事诚诚恳恳认认真真,为自家修的屋子和板凳的事情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和自己聊,回回自己有什么疑问,他都来回跑着问了告诉自己。他都说不知道自家的椅子是什么料子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