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在家呢?我来问问,牛钱我们也是入股的,这一期的牛主怎么说你们说的不让我们用牛了?凭什么呀?”青心里气鼓鼓的,这件事情终于还是要爆发了,这个架还是要吵的。
大嫂喜凤笑盈盈的说,“弟妹来啦?!快坐快坐。”根本不在乎青的感觉,更不惧怕青气呼呼的,那又怎样?我说不给你用就是不给你用,你以为你找志邦叔就有用了?县官不如现管。
大哥志铁坐那老车老庄的骂道,“你看看你哪来的规矩?你怎么跟我们说话的?来就气势汹汹的来质问我?!你凭什么?我凭什么?!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不给你用就是不给你用。牛钱?!牛钱怎么了?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归到我们这一股了。”
“你还说要讲规矩?有你这么讲规矩的?我们两家用牛钱各入一股,凭什么我们家的那一股就并到你家那里去了?你说怎样就怎样?!你是一家之主?你是你家的主,我家的主死了,现在我当家。”
老太太真的火了,“你这个臭婊子!老娘还坐在这呢?!我儿子死了我老娘还在那!老娘当得了这个家!做得了这个主!”
“你是志钢的娘不错,可是我们早就分家了,当初你们不是把我们撵了出去吗?我们都分过家了,你来当我们什么家?”青吵吵嚷嚷的,大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吵闹闹的一刻不得安宁。吵了好久,祖宗十八代都骂过来骂过去也没有用,解决不了一丁点问题,青气的没办法又跑去找志邦叔说说。
左右邻居的公亲们都知道,没有办法说这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儿媳妇们,也知道青受了委屈,也知道个中的原委,都不便插手!知道这一家子人就是想霸占青的那份入股牛钱,不想让青耕地他们自己好霸占了青的土地。不便问话!默默的在一边,或是无奈的看着,或是一边着急,人家的秧已经都插完了,青到现在才割完麦子。田还没有犁还没有耙,什么时候才能插上秧?时节不等人啊!过了这一季就没有收成了。这个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儿媳妇真是“浑不吝”!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大家对这一家人就是没有办法说,又不能评头论足说一说,又不能主持公道,只有默默的各自看着。
编者多叙一句,农村人一般一家是买不起一头牛的,都是好几户人家共同凑钱买一条牛,一般情况下一家怎么着也得要出三千块左右,这在那年代就是大数,巨大数目。参股人数越多的话,那么每家的股金可能小一点,有可能两千或者更少。
志邦听着说完了心里明白,那一家人还是不行,还是得去做工作。秀妍知道等志邦把这事调理好了,什么黄花菜都凉了,忙着拉着青,“青,你叔去帮你说说,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你叔去做了多少趟工作?!那家人一根筋的自私自利,这哪是半天马上就能解决?!人家的秧都已经插过了,你家的地都没有整理好,你赶紧想办法去找找牛,找人帮你犁田耙地,找不来人可以先找条牛,再让你叔给你犁田耙地,你得把秧插上,别误了这一季。”
青泪水连连的看着秀妍,“婶子,我到哪家去搞牛呢?”
秀颜叹着气思索了一下,“青,咱们村的你肯定是要不到牛了。你那婆婆就是个不讲理的祖宗,她和一圈的人都已经说过了,哪家都不会把牛给你的,架不住她骂她吵啊?!你去别的村看看,先去下王村,不行再去上庄。”青听着是很有道理的,赶紧拔腿就去。
慌慌张张的青跑到了下王村,找到了自己认识的表叔,“表叔,表叔。”青喊着话还没有说还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表叔出了门,看着青无奈的说了一句,“青,我知道你是来找牛的。志铁打过招呼,我要是给你牛用他跟我没好果子吃。”这个表叔很是没办法,大家住在一起,有时候田与田地与地相连,没办法完全断舍开,忌讳着志铁一家人,这一家人品性不好,不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