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着,迅速的风干拴柱身上所有的汗,拴柱一下子明白了,真死人了!杀人是要偿命的!拴柱的十魂走了七魄,一屁股跌在山上坐着。
拴柱的娘人高马大,人送外号“大洋马”,是从外地嫁到这地方的,正在山上砍柴,听闻有一对男女的声音嗷嗷叫唤着,男人的声音听的不真,女声在这山里吵吵嚷嚷的,好像是那个陈寡妇的声音。“大洋马”直起腰来好好听听,听的不真,好好找找,也没有找到什么。却看到那个穆过林她在山上转悠着,她难道想偷自家的柴禾?她家又不是没有山?!为什么跑来偷自家的柴禾?
穆过林也听到了声音,好似一对男女吵架,男的声音听的不真,女的好像是陈寡妇。这个寡妇整天阴阳怪气在自己家牢骚满天,说话含沙射影好像她知道什么?今天怎么在这?和她说话的是谁?这个寡妇整天闲着没事到自己家搬弄是非,自己的婆婆自家男人很有意见,老是怀疑自己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对不起他家的事情,自己和拴柱的事情不会让她知道了吧?就她那张破嘴?!要是让她知道了不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要是让婆婆家自家男人知道了,还不打死自己?!穆过林只顾着寻找着声音,丝毫没有看到“大洋马”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穆过林转过了这片山,走到了另一片山。大洋马看穆过林走过自家山地不是偷柴禾,才算放下一口心气。
呆了半天的拴柱这下心思清明了,杀人是要偿命的!自己可绝技不想死。不想死那就得把这个死人给藏起来,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让人发现,拴柱左右瞧瞧,这山里静谧,松毛和树叶铺天盖地,山沟里还有一些残雪没有化尽,拴柱的心突然一激灵,双手拉起陈寡妇的一只胳膊一条腿。把陈寡妇摔在山沟里,把两边的雪和树叶枯枝全部覆盖在上面。看自己抹的怪严实的才放下心来,忙着爬上坡坐那休息一会。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这周围弄了一大堆的脚印,看了一下又慌了,要是让人发现了那就糟了!可这怎么办?拴柱紧张的思考着,不能让地面有脚印!不能让人知道这地方曾经有人来过!该怎么干呢?………
志钢的娘出了屋看着儿子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面部表情好似很痛苦,一句话都没有,忙扑上去搂着儿子,娘啊肉啊心肝儿的叫着,大声的嚎丧着哭唱着,不外是儿子你怎么摔下来了?你哪里不好了?你哪里不舒服了?哪里疼了?你怎么了?这些乱糟糟的。喜凤跑回屋里感觉有点不好,这个小叔子从那么高的房顶上面摔下来,在梯子上还翻了几个跟头,摔下来一声都没有,只怕摔的不轻,这可怎么好?这要摔伤了自家房顶怎么办?谁来给自家修补上?那又要上山去砍草,这么冷的天?!那活怪累的自己可不想干,自家的男人也不是干这事的料。再说,小叔子摔伤了,赶紧把他送回他家去,让他老婆来管这事。自家人可不能插手,不骚都要惹出一身骚。这就是大大不划算。喜凤冲着自家男人一凝眉,“你让你娘别嚎了!赶紧把你弟送回他家去。”男人一听老婆说的很有道理!是该这么干,忙着出去劝劝娘。老太太抱着儿子肝儿肉啊的叫着,不住的来回摇晃着儿子身体歪过来歪过去晃着就像拔萝卜一样,志刚摔下来,在梯子上不住的翻滚,最后跌到地上,肋骨已经断了几根,脊椎也断了,一动不能动浑身疼痛。娘这么晃过来晃过去歪过来歪过去,断了的肋骨不断的反复的插进肌肉插进心脏插进身上的脏器,只是志钢这回已经不能说话了,一个劲的痛苦的连哼都哼不出来,慢慢的血从嘴巴里面涌了出来。
喜凤吱哇叫着跑回屋,老太太嚎叫哭着声音挺大,四下的邻居听着声音不对赶紧凑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都吓坏了纷纷劝着,“老太太!老太太!不要乱动!不要乱动!快别动了!志钢的血都从嘴里淌出来了!鼻子眼里面都有了!”大家纷纷着急个个尖叫。老太太也吓着了,惊恐的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