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并不是傅老爷子对她说出的,她和傅景明不合适的话。
同样,傅教授对傅景明的一番分析,也并没有让她感到特别的困扰。
然而,最让她感到难以承受的,其实是傅景明对待婚姻和恋爱分离的态度。
回到学校后的几天,她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各种症状接踵而至,最终导致她一病不起,发起了高烧。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身体还算挺好的,认为自己有着不错的免疫力。
通常情况下,即使是普通的感冒,她也只需要吃几片药就可以挺过去,轻松度过难关。
然而,这次的病情却出乎意料地严重,她感到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甚至无法正常去办公室撰写论文。
最终,她不得不去学校医务室接受治疗,情况严重到需要输液的地步。
果然,一旦内心的防线崩溃,精神的力量消散,那么身体也会变得脆弱无比,难以承受任何重压。
下午的时候,她静静地坐在学校医务室的大厅里,手臂上连接着输液管,正在接受点滴治疗。
她的眼神专注地盯着那些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从输液瓶中缓缓滴落,顺着导管滑向她的静脉。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传来其他同学轻微的咳嗽声和低语声,
但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那些液滴。
在宽敞的大厅里,阳光透过敞开的大门洒进来,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
在这个宁静的时刻,傅教授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那束温暖的光线之中。
他身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显得格外儒雅。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穿过他那细腻的发丝,勾勒出一圈圈细小而耀眼的光环。
“傅老师,您......您......怎么......怎么突然就来了?”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傅老师温和地回答道。
“您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你前几天不是在微信上请过假了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喔,对,我已经请过假了。”接着我又补充道:“这几天我确实是烧糊涂了,整个人脑子都不太清楚了。”
“现在烧退了吗?”傅教授关切地问道。
“退了,昨晚上刚退。”
“怎么突然就高烧起来?”傅教授继续追问。
她喃喃地说:“大概就是心情不好,免疫力就下降了,一下子就病倒了。”
“你目前所面临的困境,确实是你人生的一道大坎。”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没有谁能真正地为你排忧解难,最终还是需要你自己勇敢地去面对,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
“傅老师,实际上,您已经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和支持。”
“您那天在车上,给我分析的种种情况,其实都是真实存在的现实问题。”
“这么说来,你已经想明白了?”
“是的,我已经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了就好。”
而后,傅教授微笑着说:“我现在还有本科生的课,我就先走了。”
两个人简单地告别以后,傅教授就离开了。
她依旧安静地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看着药液一滴一滴地落下,身体随着药液输入的节奏微微颤抖着。
输液管中的液体顺着透明的管子流淌,仿佛时间也在这缓慢而稳定的流动中变得漫长起来。
她感到有些无聊和孤独,但又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她决定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