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躺好,或者我打个电话,让你们家破产。”
我咬了咬鸭脖子,别无选择地向外走去。此时,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癍痧,然后脸色一白,苦得向一旁吐了出来。
坐在床边,我紧张地抽动着翅膀,漏得满床都是烤鸭的油脂。也许是被癍痧苦到,白切鸡一脸不悦地走出浴室,愤怒的鸡翅膀向我扇来,一巴掌便把我打倒在床上。
它的鸡爪贯穿了我的鸭腿,如同施暴般骑在我的鸭屁股上......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画外音:没事,我也写不下去了......)
稍作观看后,莎莱娜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在小半年内把中文学好......看不懂不就没事了吗!!
她用着相当扭曲的表情尽力维持着一贯的仪态。她的笑容似触电般抽搐,眼角左右各异地跳动起混乱的节奏,左边跳四二拍,右边跳起来八六拍,五官貌似开始各玩各的,差点就组不成一张脸来,“你的风格和网上流行的不太一样。”
周弦双手叉腰,貌似还对自己的失败引以为傲,“对啊,所以我扑得清清爽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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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懂周弦的骄傲从何而来,但身为自媒体的习惯让她情不自禁点开了小说的后台数据。只看了一眼数字,莎莱娜便明白何谓扑得清清爽爽,“你的流量数据那么差,不难受吗?”
“所有虚构作品都不该脱离现实的底色,”周弦摇摇头,自得其乐地把外接键盘放在大腿上,继续敲起属于自己的文字,“要是不让我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一味玩了命的去附和市场,那我只会更加难受。”
她嚼着嘴里的芒果干,双眼专注地看着屏幕中产生的文字,心中便有了一份踏实感,“嫂子啊,我的语文功底是被我爸带出来的,所以多少沾了点老一辈的古板。我不管什么成绩不成绩的,我只知道脊梁这种东西一旦为了利益而低下去,这辈子就很难重新立起来了。”
莎莱娜看着她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驴劲,显然是有些担忧,“哪怕会被市场和大众唾弃,最后变得一文不值?”
“对啊。”
周弦看着屏幕里自己创作的故事,默默露出了笑容,“嫂子啊,如果连描绘爱情的创作者都把物质凌驾于感情之上,你还指望谁去相信纯粹的爱情?”
“这个时代,或者说活在如今的人们所追求的,正是爱情与物质的双赢,仿佛缺一不可......”
周弦,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以狡黠的微笑指向自己,嘚瑟而合理地摆起脑后的马尾辫,“可我正好是十七岁,妥妥的叛逆期!我就是不爱写!”
“爱情也许是我们从短暂急促的一生当中所能得到的最好礼物,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位老师所说的话。”
莎莱娜从未见过平常活泼又跳脱的周弦露出这种严肃的神色,“所以啊,莎莎嫂子。我一直觉得人类需要的不是幻想,而是理想。”
“因为现实很痛苦,文字才应该去追求理想主义,而不是自我麻痹的白日梦。”
她咽下嘴里的芒果干,朝被自己所震撼的莎莱娜露出甜美的微笑,“对甜品最高的评价莫过于一句,它不甜。对吧?”
描述完自己的创作理念后,周弦话锋一转,“话说,嫂子。我哥的黑历史你知道多少?”
莎莱娜还未从周弦所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此时只能愣愣地回道:“你哥哥肯定不会告诉我啊......”
周弦那双褐色的眸子悄悄一转,视线自然地落在莎莱娜的旧手机上,“话说,嫂子。你想不想好好利用一下我哥的旧手机?嘻嘻,嘿嘿嘿~”
莎莱娜略显茫然地看向手中的智能手机,“还能......怎么用啊?”
周弦眨了眨眼,一肚子坏水